慕广寒:“……”
不,不可能。
肯定有诈。
他才不会信,燕王哪有那么容易死?
即便对手是那个阴狠毒辣的北幽国师,慕广寒还是坚信,燕王绝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干掉。
哪怕国师这次又派了尸将围堵,或者用了什么别的诡术阵法!
又过了几日。
西凉那边甚至已经大张旗鼓出殡了。
洛州这边则是意见分歧严重。有人觉得机不可失应当赶紧出兵,有人仍在心存疑虑谨防西凉有诈。
争执的结果,是大家纷纷望向慕广寒。
慕广寒:“……”
“既是大家意见不同,不如我去亲眼看看。”
邵霄凌:“哈啊?”
“反正叛乱之处也不远,从这坐船顺流而下大概两天就到。我今日启程,去西凉看过一切,自然分晓。”
邵霄凌:“不行!”
“绝对不行!阿寒,西凉那么危险,哪里能去!”
“而且,万一那燕王真是存心诈死,设下天罗地网只为骗你过去呢?”
慕广寒叹道:“放心吧,燕王再如何诡计多端,也不至于对我使出这般拙劣的诈术。”
当然,话虽如此。
去西凉多少确实是冒险之举。慕广寒要不是特殊体质不会死,肯定也是不会轻易去的。
……
当天午后,洛水渡口。
一舟顺水而下。
船工:“公子呀,西凉虽说叛乱平定了,但眼下仍不是去郊游的好时候啊?西凉这个季节,热得很呢!”
“不是游玩,”慕广寒心不在焉道,“我去探亲。”
船工就更疑惑了:“公子,既是去探亲,何以两袖空空?南越那么多特产,不给老家亲友带些?”
“……”
月华城主这才发现,自己还真是空手上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