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摇头。
“那我再多打两个!”
女帝汗颜。
这位女将军眼里就只有这些打打杀杀吗?
要真是如此简单的话,刚才在酒楼的时候自己直接亮明身份不就行了?
有一瞬间,她有过这样的想法。
可当时跟简荣已经剑拔弩张了,如果贸然亮出皇帝的身份,后果是什么?
就算对方真的相信了,然后呢?
跪下来,俯首称臣,大呼饶命?
简荣在长乐县做的这些事情,随便拉出去一件都是砍头的罪名。
别人要砍你的头,你会怎么做?当然是谁要我脑袋,我先要谁脑袋。
别人或许不敢,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简荣绝对敢!
而且百姓对着贪官还颇为爱戴,那自己对抗的就不是简荣一个人,而是整座县城。
就算冷鸢足够勇猛能迅速制住简荣,但想逃离这座城简直是天方夜谭。
光是那突然出现的暗器,就能这不可一世的将军瞬间失去战斗力。
如果自己站在简荣的角度考虑,说不定直接对自己动手一了百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简荣是不折不扣的地头龙。
思来想去,亮明帝身都不是明智之举。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刚才进来之时,两边的监牢给她留下很深印象,顺着记忆跟面前的将军分享:
“记得我去天牢看隆多的时候,离着三米远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尿骚味,根本无法靠近。”
“京城尚且如此,更别说其他地方。可你闻闻,这监牢有异味吗?不仅没有异味,每间牢房都是上下铺,不像其他地方地上铺点稻草就算了事。”
“陌生人一进牢房,所有犯人都像看见救星一样人人喊冤。可这里边的犯人竟然没有一个喊冤的,最重要的是眼神。”
“眼神,你懂吗?”
女帝回忆着说道:
“犯人的眼神都是灰色,死灰色。牢房将他们的人关起来的同时,也将他们所有的希望给关了起来。”
“可是这里的犯人精神状态都很正常,几人还凑在一起愉快地聊天,那发自内心的笑容出现在一个犯人身上,反正我还从未见过。”
“而且,你听到他们聊什么了吗?”
冷鸢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