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温大师?听商亘说你有急事找我?”那头赵富海的声音似乎有点疲倦,一边说一边还忍不住打了个呵欠。
“我的事已经解决了,你公司的事怎么样?”
“结束了。”赵富海苦笑道。
“结束了?听你这语气,这个‘结束了’似乎不是什么好结果。”温言听出不妥来。
“唉,别提了,我现在在漠河,你在哪?有没空陪我喝杯酒?”赵富海强打精神。
“到你神色坊包间吧,”温言心念数转,“我在那等你。”
“你在那?好,半个小时就到。”
电话挂断,温言把手机揣好,沉吟不语。
赵富海显然还不知道他温言已经被抓起来的事,自己要见他,就得用现在这张脸,是否该让他知道真相呢?
……
半个小时后,赵富海果然风尘仆仆地进了包间。
一看到易了容的温言,这巨富愕然道:“你是谁?”
坐在沙发上的温言微笑道:“瞒过你了。”
刚才他就已经决定,不对赵富海隐瞒自己的身份。后者帮了他很多次,温言现在对这家伙至少八分信任,加上还要借助其力量,隐瞒不是好的选择。
赵富海耳朵还没坏,一震道:“你是……温大师!这是怎么回事?你的长相……”
温言站了起来:“一边做一边说吧。”
赵富海错愕道:“做?做什么?”
温言抬起双手:“你累成这德性,需要一个良好的推拿来缓解身体疲劳,忘了我s级气功按摩师的身份了吗?”
赵富海走向吧台,苦笑道:“我现在真的没心情做按摩,只想一醉方休。唉,上次这么心情不好,好像还是五六年前的事了。”
温言过去拦着他,强行把他按到沙发上坐下:“心情再不好,也不能拿健康开玩笑。你是三水重工的老板,一时挫折怎么能这么颓废?”双手按到了他肩头,轻轻加力。
赵富海感觉到身体压力瞬间减轻不少,闭上了眼睛:“因为那不只是事业的问题。被以前的女人出卖,我的自尊全毁了!”
“说说。”温言不动声色地道。
赵富海迷迷糊糊地说了起来。
在温言的指法下,他整个人完全放松,不知不觉之间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赵富海一惊睁眼,发觉自己正躺在沙发上。
对面,温言悠然自得地拿着本杂志在翻,没看他,却道:“睡了半个小时,身体感觉怎么样?”
赵富海愣了几秒,翻身坐了起来,活动了两下,惊奇地道:“奇怪,虽然我深感仍然可以一口气睡个三天三夜,但身体好像很轻松。”
温言把杂志合上,抬眼看他:“这就是按摩的效果。”
赵富海尴尬道:“抱歉,麻烦你了。”
温言轻描淡写地道:“没什么麻不麻烦,赵先生当我温言是自己人,温言当然报之以诚,生意的事我可能帮不上忙,但健康上的事我还可以略进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