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这悍马一上,一给油直接干出去了。
但是此时此刻,小航不敢回北京了,离通州这块近的就是唐山,包括承德,而且承德小航还有哥们,边走把这话直接打给哥们了,啪一打过去:“喂,大胖啊,我是小航。”
“航哥,怎么的了,有事啊?”
“你现在在不在承德?”
“我在呀,航哥,你说。”
“我在北京发生点事,我现在要奔你那块赶,你到承德那个省路口你接我一下。”
“那行,航哥,你过来吧,我在这等你。”
“行,那好了。”
等说到这个承德,人家大胖子一接上,当时航哥也说了:“大胖啊,我在北京这个事呢,绝对不是个小事,我到承德你千万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哪怕说认识的,包括不认识的,以及说你的哥们朋友啥的,一个都不能提。”
“航哥,你在北京多大事啊?那代哥,包括那晶哥摆不了啊?”
“你别管了,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不想让他们擦心,你这么的,有没有那个老房子,包括废弃那个停车场,你把我的车给我停那里。”
“哥,至于吗?”
“你听我的吧,把车开走。”
“那行,哥,你这个用钱不,我这兜里还有5000多块钱,要用的话,我给你留着。”
“那你给我吧,算我借的。”
“没事,”扒拉一递过来,小航把这个钱给留下了。
另一边通州这边那就炸锅了,那就就不行了,疯了,在人家派派门前把人给打死了,朝阿Sir放五连子,这建派派以来没有发生过的事,那相当重视了。
黑宝子跑了之后,也寻思了,这的今天我是捡条命啊,这小航疯了咋的啊?这不奔要我命来的吗?不行,北京我不能待了,我一刻都不能留了,我得抓紧,我得上南方,我以后不能回来了。
自个偷偷的一个人,到晚上半夜了,得两三点钟,回到自个就他俩原来红城宾馆了。
半夜一进来,床底下放个包,里边有一把东风三,而且还有6万多块钱。
这一拿上,一刻不敢耽搁了,这时候从那个宾馆一出来,门外还有那个出租车呢,这边啪的一拦,一上车:“你好大哥,上哪去?”
“上那个车站,给我送车站去。”
“行。”
这边开车到那个车站,这边司机把车都停好了:“大哥,到了啊!”
“等会啊,你等会,”拿眼睛这一环顾嘛,看看有没有这个便衣,有便衣的话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一看:“行,”顺兜里掏出100,给这师傅了,“师傅,不用找了。”
“谢谢你啊,谢谢谢谢,太谢谢了。”
打出租车一下来,在门口也环顾一下子,直接到那个售票处了,他自个认为就是没有便衣,就是没啥事了。
但是等说到这买票,那时候是不用那个实名的,到那就买,拿钱就能买,而且没有过安检那个程序,也查不了你身上带没带那个金属啥的,那查不出来。
这往里头一进,他这种人就是在那个劳保,在那买了一个帽子扣脑袋上了,进屋就是一顿东张西望。
如果说有这个便衣啥的,你就一打眼就能看出来,这人有问题呀,不对劲啊,在哪都是那个偷偷摸摸的样子。
到那卖票的地方,这一问:“我买一张最近的,到那个南方的。”
“想到哪啊?”
“随便。”
“有那个广州的,半个小时之后发车。”
“行,给我来一张吧。”
买一张到广州的,买完票之后了,在这边等着呗,是不是,还有半个多小时。
在这旮沓边抽烟边看人,得抽了两三根烟,一看还有十来分钟了,到检票那块,工作人员这一看:“先生,把那个帽子拿一下。”
黑宝子把帽子一拿下来,检票员看了一眼说道:“行,带上吧,进去吧。”
往里这一来,到这块离上车那个口最近的地方,还有个十来分钟,你还得在那等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