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每三日就要换个花样儿,那就是坏事。
每天琢磨翻牌子的事儿,那得费多少脑细胞,得掉多少根头发。
且花样儿想得不好,三个月不到,她就得被打入冷宫。
真真是成也萧泽,败也萧泽。
怎么想,这活计,都得另外加钱。
看到夏时锦那副苦不堪言的表情,萧泽倒是心情大好。
转身,踱步得意而去。
殿门吱呀而关,周遭再次回归黑暗。
夏时锦如游魂一般,摸黑回到了榻上。
人是躺在被子里的,可脑子却已自行启动,开始琢磨翻牌子的花把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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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泽心情愉悦地走出千禧宫,仿若那一句“配种”的恶气,到今夜才算真正地发泄掉。
九思公公亦步亦趋跟在身后。
担心萧泽累着,他上前劝道:“皇上,夜深了,还请皇上坐轿辇,让奴才们抬您回养心殿吧。”
萧泽摆手:“今夜月色不错,朕走走。”
一边走着,他一边回想着刚刚在千禧宫里的事。
走到一半,萧泽突然顿足。
他回头朝千禧宫的方向望去,脑海里反复回放夏时锦从他怀里弹起跳开的情景。
一丝落寞从他眼底稍纵即逝。
萧泽眉头紧蹙。
以前的夏时锦满心满眼都是他。
若无他人在场,总是会主动往他怀里钻,要么就从身后抱住他,小心翼翼又小意温柔地同他讨要夫妻间该有的亲密。
可现在的夏时锦却避他如蛇蝎,总是保持着不远却也不近的距离。
“皇上,怎么了?”
九思公公的话将萧泽的思绪从那个场景拉回。
萧泽默而不言。
回过头来,双手负在身后。
复杂难辨的心绪凝聚在他的眉间。
萧泽踏着夜色,心事重重地继续向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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