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谢,郑锦回到屋里,关上门。
然后才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一张张崭新的大团结整整齐齐地码放在里面。
郑锦快速地数了一遍,不多不少,正好四千。
她忍不住笑了:有钱的感觉真好。
但郑锦没忘记,那批止血散都是王全夫妇出力做的,她只是出了配方。
这钱,她不能独吞。
想着,郑锦从信封里掏出三千块,留了一千块在信封。
这一千块,是郑锦给王全夫妇的劳务费,回头让严越拿给王全。
做完这些,郑锦深吸一口气,开始收拾行李。
宝珠的衣服不多,都是这两天蔡文淑四处张罗来的旧衣服,拢共也就一个小包袱。
郑锦又找出几件自己常穿的衣服,叠好放进另一个包袱里。
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就在这时,严越回来了。
他风尘仆仆,一身军装笔挺,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但看到郑锦的那一刻,眼神瞬间柔和了下来。
看着严越,郑锦心里生出几分不舍。
分别在即,她才意识到,自己对这个男人的依赖比想象中要深得多。
严越自然也一样。
他觉得自己根本离不开郑锦,一想到她远离自己,心里说不出的闷,像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压在胸口。
他走到郑锦面前,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望着她。
四目相对,无需言语,彼此间的深情早已胜过千言万语。
“走吧。”
郑锦率先打破沉默,语气故作轻松,可微微颤抖的尾音却暴露了她内心的不舍。
严越点点头,伸手接过郑锦手中的包袱。
趁着带郑锦回卧室拿东西的功夫,他忍不住把她搂在怀里,只是单纯地抱着,彼此听着彼此的心跳。
时间仿佛静止,两人紧紧相拥,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存。
郑锦靠在严越的胸膛,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将她包围。
“等我。”严越在她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却坚定。
郑锦点点头,眼眶微微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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