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万不敢相信阎罗王设下的结界也会遭到破坏,且明白结界一旦惨遭破损毁,里面的人将是如何得到头破血流必死无疑的下场,所以闹得人心惶惶。
但是,箫飒旋即将神经掰正,这个人说的话不经大脑实在太虚伪了,如果阎罗王害怕他的结界会因众位的愈发强大而遭到磨损,那么他一定会下令将大家伙悉数驱逐,让大家都出外面去修炼好了,哪还轮的着他在这吧唧。
并且这儿还有一个大漏洞是多少后话都无法填补的,每个从这里合法出去到底人得交五万两黄金,这不是纯心找茬嘛,请别人出去维护小寨迫在眉睫的安危问题,竟还要别人交钱充公,敢问有这样做事情的吗?
想到脑子要乱了,箫飒抓着脑袋问站在旁边不远处一脸同款愁眉苦脸加不镇定的狐星和二狼子,问他们台上那个干干净净的男人说的,是给我们出去的人五万黄金,还是给出去的人给他们五万,他们异口同声肯定地说是出去的人给他们。
好咯,地狱不是个正常的人,不能以正常的逻辑和思路来打量这的每一个人的脑子究竟装着什么,他们可以讨论拉出来的粪便如何重新变成食物,当然这是有可能的。
箫飒脑筋急转弯想了想,得出了这点结论,阎罗王也许不在乎这点小钱,但怕结界坏了他会掉脸皮,全权把权利交给这个兴许贪财又不怕阎罗王会怪罪钱这小屁事的男人。
高等末影人的身价都不菲,不,应该说得到的赞助都不低,他就布下这样的规矩,每个出去的人得叫五万两黄金,末影人们得到的赞助费不会比这低,他不怕没人不出去,因为总有几个弱小的人想出去避避互相残杀的风头,与命相比荣华富贵算个屁。
回到家箫飒思考了很久,留在这他好像也不安全的,那个老道脾气古怪,指不定哪天控制不住阴阳怪气发作就来找他索命。
与其每天提心吊胆又艰苦地活着,还不如趁早花点钱出去,世界那么小,说走就走,就此下了下山去的决心,他的家没离开大半年,应该还能住人。
这两个人跟着他的理由是没有钱付那五万两黄金,又怕他们以前伤害过的人会在这个阶段把他们视作公敌第一个铲除。箫飒无法推断出他们怎么会没钱,只能以撒谎视之。带上这拖泥带水的两个人他也是身不由己,看在他们无家可归可怜巴巴的份上。
视线拉回现在,一个人背着包袱双手抱胸走在山路前方,眼睛半眯着,一幅享受的样子,走过一道道树的影子,也肩扛过一道道树荫,后面一左一右跟着两个糊涂蛋,尤其是那个叫二狼子的,最多话来说,口水像泉水流个完不了。
真不知道这两个一共被自己花十万两黄金救出来的人,该不该当宝贝搁家里当摆件?
箫飒喜忧参半的咧开嘴,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后面还是不断有嘈杂的人声传出来,好像一首交响乐,可不高兴的是,唯独这首难听死了。
双脚分立,止住了脚步,一阵阴风抚过额前的头发,箫飒出手将头发和面部摸了一把,不耐烦地转过头,问道:“你们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你们又没卖身给我!”
听这一说,二者吃惊都住了脚,嘴巴也紧紧地闭上,连呼吸都止住,过了一会儿,狐星张开嘴,喘了口气,重获新生,“我们没走过这条下山的路,其他的路更没走过,你好狠心,希望我们被饿死啊!”
“罪人们,你们这叫自作自受,后路都没想好,就给自己惹那么多麻烦。这段路要跟着我也行,但请你们不要讲话了行不行,听的我烦透了。”说完这段话就不理他们了,箫飒扭回腰转回身体继续前进,脚步迈得比之前更大更匆忙。
抬起手捂住嘴巴,示意彼此不要再说话,同时松开手朝面前装腔作势的箫飒吐了吐舌头,又翻眼皮拔耳朵做鬼脸,他一回头,两个大头鬼立即安分。
以前的箫飒肯定也这么吵,即使唯一会和他说上几句话的箫大哥到后来都不愿再和他扯犊子,受不了寂寞的他,也会一人分饰两角自得其乐玩角色扮演,自言自语对话起来。
到后来往往是这样的,每个人转过头看他,并施以可怜的眼神,有的还会伸过来一只手,看看他生病了没有!
发言不长的一段时间内,三个人度过了比三年还长久的鸦雀无声、寂寂无闻的无言可对时期,之后走在后面的两个人,仍是忍不住的聊起天来。
想到以前同样爱打爱闹的自己,高高兴兴的箫飒会尽量包容他们的嬉笑打闹。
性格是开朗的,他知道总管也管不住,就随便他们发挥,正好自个也能听听八卦,有时听得入迷还会被石头绊到脚,有时会因绊脚石扑空然后被嘲笑一顿。
一个大人摔跤很好笑,每到这种时候脸就像烧起来了似的滚烫火热,箫飒会装作若无其事的起身,掸干净衣服裤子上的灰尘,接着迈大步伐火速逃离灾难现场。
他们迈大步追上前,怕箫飒明目张胆犯遗弃罪。一路上像受尽了巫婆的诅咒,陶醉的箫飒没少摔跤,而且在相同的事故地点,不是狐星就是二狼子也会跌跤,之后两个人就指着摔跤的那个嘲讽。一路上开心极了,不过摔得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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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将近半山腰的时候,后面两个人突然蛇声鬼叫起来,箫飒以为他们遇到了偷袭或者啥小动物,问他们怎么回事,他们沉默地点着左边富丽堂皇的超大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