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那边的医院,也都提前联系好了。
温瓷被他闹的睡不着。
感受到他身上那份炙热,小手溜进男人睡衣,抚着他紧致又线条分明的腹肌。
问他:“我帮你吗?”
自从她受伤,他再没提过那些要求。
傅景淮浑身一紧。
忙把她手扯了出来:“不用。”
极力克制着身体里那份躁动,咬着她耳垂着:“等你好了,加倍补偿我。”
温瓷:“真不用吗?”
她问的一本正经,他浑身血液翻涌的更厉害,又不舍得在这时候折腾她,干脆坐了起来。
这会儿,外面雨下的更大了。
雨滴打在玻璃窗上。
噼里啪啦作响。
窗外雨连成一片雨幕,跟那日在跑马场的雨有点儿像。
傅景淮把温瓷抱到了窗前。
一楼的窗台很宽。
他抱着她,刚好可以坐在上面。
这些年,他其实很少有这样静下来的时候。
望着雨幕,他突发奇想:“今儿这天,煮个火锅应该行,你想吃吗?想吃的话我让他们去准备。”
温瓷一点也不想扫他兴。
点头:“想吃。”
傅景淮又说:“就咱俩吃没意思,我把西峰、和子他们都叫来。”
温瓷听到外面雨打窗台。
问他:“雨不大吗?”
雨挺大。
傅景淮说:“没事儿,这么大雨,他们也干不了别的。”
好像有点儿道理。
一个小时后,张与和带着冯曼曼先到了。
进门把雨伞交给副官,抖了抖头发上的水,道:“这么大的雨,吃火锅……”
抬头看到傅景淮推着温瓷过来……
忽然意识到什么,他没出口的话变成了:“最适合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