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傅景淮身上闻到过。
不是偶遇。
涔涔是特意在这儿等她的。
就像上次跑去揽星居给她送积雪膏,是要旁敲侧击的告诉她,她跟傅景淮睡了。
温瓷心里发笑。
涔涔想争宠,找她,实在是找错对象了。
她又不争傅景淮的宠。
谁跟他睡。
她压根也不在意。
副官把车开了过来,温瓷轻飘飘的道:“香水很好闻,下次提醒他温柔点儿,女人还是得爱惜点儿自已。”
说完,上车走了。
涔涔站在原地。
恨意昭然。
温瓷回到老宅,先去主院给傅夫人回话。
心力交瘁的表示尽力了,劝不动,要不然按夫人说的来吧。
傅夫人心情舒畅了不到半天。
又堵上了。
骂了她几句没用的话,让她退下了。
温瓷步履轻快的回了揽星居。
进门遇到程婶从楼上下来,告诉她今天的报纸送来的晚,刚拿到书房去了。
温瓷去了书房。
今天的头版头条,赫然写着:财务部副部长姜坚白空降申城,申城银行行长之争尘埃落定。
姜坚白……
他代替父亲,成了申城银行的行长。
今天在路上听到的炮竹声,原来是为了庆祝他新官上任。
他是总统府派来的人。
所以这场持续了几个月之久的财权争夺战,是军政府败了吗?
温瓷透过窗子望向外面。
夏风簌簌。
拍打着梧桐树叶。
不知何时起,那些翠绿的叶子已经变成深绿色,拥簇在高大的枝干上。
树阴成片。
晚上九点多,温瓷洗完澡,换了睡衣。
正准备歇下。
卧室窗外一道灯光由远及近,接着有发动机熄火和汽车开关门的声音。
朝云匆匆上来敲门。
“二少夫人,二少帅回来了。”
这个点,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