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提醒。
温瓷心凉了一半儿。
又问副官:“楚参谋长在吗?”
副官:“参谋长去驻地巡查了,这几天都不在。”
温瓷不由失望。
但比起这个月来她吃过的闭门羹,副官的态度已经很好了。
她向副官道了谢。
对管事道:“你先回吧,我行李在朋友家,我去取了行李,晚些回老宅。”
管事态度很恭敬:“小人陪二少夫人去吧,老宅院子多,得有人引路。”
温瓷想想也是。
应下了。
温家被查封,她住在朋友的小公馆。
刚回国,她东西不多。
几件衣服和一些文件,放在一个小皮箱里。
看着文件,温瓷犹豫了。
她学的西医,主攻心脏病的临床治疗,而且已经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这些文件,是她七年来的研究成果和收集的案例。
回来前,她联系好了医院,打算回来就去工作,把国外先进的治疗方法带过来。
现在看来,工作的事要拖一拖了。
箱子里,还有封她一直没机会寄出去的信。
她想了想,把信夹进文件里,在卧室柜子里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放了起来。
提着小皮箱出了公馆。
坐上黄包车,还没走多远,就被人截下了。
拦路的女郎,妆容明艳,态度嚣张。
那双眼跟机关枪似的,上上下下刷了温瓷好几遍。
“你就是督军给淮哥选的女人?”
领证前,温瓷对傅景淮做过大致的了解。
他有个外室,叫涔涔。
这女人又作又横。
好几次,傅夫人给傅景淮特色的对象,都让涔涔给搅黄了。
傅夫人很生气,但拿她没办法。
因为傅景淮宠她。
温瓷本以为传言不能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