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疼。”
“那就好,”李叔欣慰地点头,“先生昨晚给您喂了一碗醒酒汤,就怕您早上起来头疼,不疼就好。”
闻言,应溪捧着碗,目光不由得落到窗外。
现在正值盛夏,她的小花园里玫瑰盛放,男人提着洒水壶,动作优雅而徐缓,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他的俊脸上。
他认真专注的样子总是格外的吸引人,应溪不禁勾起了一丝丝欲念。
池庭礼似是有所察觉,转头看了眼。
应溪立刻敛去笑容,装模作样地喝完醒酒汤。
吃过早饭,又坐了一会儿,池庭礼走了进来。
应溪正在纠结该如何给池庭礼提去医院拆石膏的事情,却又因为昨晚酒后失语而不敢开口。
见她愁眉苦脸的模样,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弧度。
“走吧,带你去医院复查。”
应溪正犹豫着,听到男人的声音一惊,忙抬头看他,“啊?”
“怎么,你不想了?”男人眯了眯眼眸,“不想去就不去了。”
“那必须想啊!”
应溪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窃喜,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显然是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被满足的喜悦。
池庭礼扫了她一眼,没说话。
今天,池庭礼亲自开车,带着她往京市第一医院驶去。
应溪望着车窗外的景色,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一层笑意。
他们这样,颇有小情侣的感觉。
……
半个小时后,车子抵达京市第一医院。
池庭礼推着应溪直接去了骨科医生吴晋的办公室。
吴医生看到是他,忙起身迎接,“池先生来了,快请进。”
池庭礼颔首,和医生寒暄了几句。
“池先生,上次人多没好意思问您,这位是?”吴医生笑呵呵地看了一眼应溪。
“这位是我妻子,应溪。”池庭礼道。
吴医生的脸上划过一抹了然的神色。
他拿出一份报告单递给池庭礼,“根据报告显示,池太太的右腿骨折愈合程度非常好,按理说,再休养几周就可以拆石膏了,但是,二次受伤后,她的骨裂处有轻微粉碎性骨折。”
粉碎性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