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有事吧?”
“不会。”阿才温柔一笑。
在巴黎听到她给自己讲诉的时候,阿才内心就已经有了这个冲动。
总有一天他要亲手毁掉那些伤害过经年的畜生们。
经年关上了屋门,悠悠心中还有些紧张。
“姐姐,姐夫一个人可以吗?”
“他心里有数,再说他还带了人来,那些人会过来支援的。”
其实经年心中已经猜侧到他要做什么,他不会想要别人帮忙,他要亲自除掉这些人。
门外阿才一人对峙几人,那几人还哈哈大笑不止。
“看来咱们小经年是出息了,知道找野男人回来帮忙,不过却找了一个小白脸。
啧啧,你在床上的体力有我们厉害吗?能满足那对姐妹吗?
想当年小经年的皮肤那叫一个滑,老子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可惜啊,放跑了悠悠。”
“小经年现在的身体可成了完完整整的女人,尝起来应该更爽吧。”
“小白脸,那丫头的滋味是不是很爽,不如我们……”
阿才全程没有说话,冷冷的看着几人,“说够了吗?”
“哟,小白脸不开心了,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尝到她的第一次?
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她跪在我们面前,让我们放了她的妹妹,她甘愿被我们玩。
啧啧,那个小脸哭得可叫人心疼,你说她都这么说了,我们怎么会不同意呢?
我扯碎了她的衣服,她在我身下哭着叫着嗓子都叫哑……”
阿才忍无可忍一拳挥去打在他的脸上,这重重的一拳直接将男人给挥在了地上。
“我的牙。”
一颗牙齿从他的嘴里蹦出来,他的脸差点被阿才给打变形了。
里面的经年抱着双膝捂住耳朵,不想听到他的那些陈述。
哪怕是过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忘记过那些人给她带来的恶梦。
多少个夜里她都会梦到当年的景象,那些恶魔的嘴脸。
好不容易阿才的出现抚平了她内心的伤口,小木屋的隔音效果很差,那些人的声音一字不差的传入她的耳中。
就像是将她好不容易才愈合的伤口给撕裂开,不仅如此,那人还在她撕裂开来的伤口上撒盐。
经年捂住耳朵,口中喃喃念叨:“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
“姐,不要哭了,一切都是我的错。”
本来要承受这一切的人是悠悠,是经年代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