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骚包男气血虚空,别看个大,其实就是个空架子。
人多没法对付,但就这个猥琐虚男他还是有力气打的。
正好缺个撒气筒。
憋屈已久的怒火一滴不剩全都撒在了他身上。
“嗷!别打脸啊!!”
嘭一声,骚包男多了个熊猫眼。
“好啊,我不打你脸”
苏辞树阴恻恻一笑,揪着骚包男衣领,又一拳将另外一只眼睛也变成了熊猫眼。
这人面相就是个烂黄瓜。
男女不忌,感情生活混乱。
由于药效的影响,苏辞树揍完这一顿也有些脱力了,靠着沙发大口大口喘气。
桌上放着果汁水果还有些酒水。
苏辞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没有妄自去喝。
这地方本就不简单。
说不一定那些酒水里都掺着药。
叮咚。
包厢门门铃响了。
苏辞树从电子屏里看到外面站着个戴着猫耳朵的陌生男人。
“他是谁?”
“……我……我……”骚包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苏辞树蹙眉,擦去额间的汗珠。
下山这趟师傅可真是把他坑惨了。
长时间不开门的话说不一定外面这人会去找安保。
开门的话。
苏辞树左眼皮跳了跳。
……
“你们可真会玩”
安非翘着二郎腿,斜靠在沙发背上。
“救……救……我”
骚包男倔强的扬起手来,想要招安非过来。
“什么?你让我帮帮你出钱,让他离开这?你真是个好人。这么乐于助人的事我肯定会帮你的”
安非掏掏耳朵,自顾自的点着手机。
“你把他手机拿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