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一离脚步顿了顿,回头,目光阴冷的落在张德全脸上,
“你踏马是在跟我说话吗?”
正在赌钱的人们都被这一声怒吼给吓坏了,全都看过来。
有人认识南一离,
“卧蚕,这不是那个巡察使吗。
他也来赌钱。”
“可不是,看样子是输钱输急眼了,”
“长乐坊老板还真有本事,
敢跟巡察使较劲,
别到时候让人家给查了,
我可听说盛京有人偷偷的往外转移资产,
只不过现在没有查到,要是被扣一顶大帽子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张德全满脸笑容的来到南一离面前。
“大人,
前几天的日报您看了吧,
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所以,我想请您消消火气,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张德全又把声音往下压了压。
“您看,这件事如果传到王爷耳朵里,
对您的影响不好吧。”
南一离刚才还嚣张跋扈的表情瞬间就垮下来,说话的声音也柔和了许多。
“好吧,正好我饿了,让人准备一些吃的。”
张德全陪着笑脸点头,对手下人说,“快速安排。”
进了上房,有人送过来热乎毛巾。
擦了擦脸,感觉好多了。
一盏浓茶送上来,喝了一口吐在痰盂里面。
嘴里头的苦涩瞬间变成了茶香。
“有钱就是他妈的不一样,
你竟然用明前龙井漱口。”南一离笑骂。
“大人,也就是给您,
我们这种小人物怎么舍得。”
外面送来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