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哥婉君到崇明岛这边的码头来是为了跟老九和钵钵鸡集合的。可就在等来老九和钵钵鸡之前,我和婉君却等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瑞哥!救命!”
陆嫂那小姐妹急匆匆地从远处走过来,那个在我身后对着我喊救命的,正是陆嫂那个讨人厌的小姐妹。
可能是因为化着妆,陆嫂小姐妹此时的脸色并没有我之前在顾家少爷家里看见的那样惨。虽然脸色是好点了,但是陆嫂小姐妹此时穿的就有点奇怪。
尽管四月时节,上海温度不高,但也只有接近十度的气温。可是陆嫂小姐妹却是将自己包得异常严实,不仅身上穿了件厚实的羽绒服,就是脸上她甚至都不讲究什么爱美的问题,直接套了个防寒面罩。
一时间,我都认不出来人,全靠听她那尖锐刻薄的声音才认出来是陆嫂小姐妹。
这才一晚上不见,人怎么就变这么虚了,就连点海风都抗不住了。
可能是我一瞬间的疑惑,愣在原地思考的工夫,给了陆嫂小姐妹一分莫须有的希望,连忙上前两步捉住我的手就要开始哭诉。
但是我并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用力撇开陆嫂小姐妹抓上来的手,拉着婉君就往远处,老九和钵钵鸡的方向走去。
开玩笑,先是挑拨我跟陆嫂,现在出事了就像老子来帮,你们究竟是怎么想的。难不成我小陆道长长得像舔狗么,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
我连口都懒得开,直接绕过陆嫂小姐妹,用行动拒绝了她的请求,任由陆嫂小姐妹在海风中凌乱。
:“我给你钱!”
应该看我这离去的动作实在太过利索,陆嫂那小姐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双手捏紧对着我大喊。
:“五万,这已经是我全部的钱了。”
想傍上大款之后,还需要找我帮忙的,恐怕也就是那些个怪力乱神的事情了。但是吧,就在拜师那会,祖师爷和师父都说过,咱们接活讲究的就是个缘分的和心情。
那些缘分不到的,或者自己心情不好,那这个活不接也罢。
况且陆嫂这小姐妹,我看着就感觉恶心,所以别说是五万了,就是五十万陆哥我都不稀罕,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那人是谁啊。”
因为陆嫂小姐妹在原地哭闹实在太过扎眼,我和婉君跟老九和钵钵鸡汇合之后,看着我身后的女人,就连平时一向稳重的钵钵鸡都忍不住发问。
:“还能是谁啊!肯定是这小子他婆娘身边的狗头军师呗。”
不得不说,还得是我搭档老九最懂我。一句话准确切入,我就是连补充都不用补充了,简直就是一针见血。
作为网红景点的丁坝其实距离码头并不远,我们四人吃完午饭就是饭后散步的工夫,就已经回到了我和婉君之前来的丁坝上。
因为出了今天早些时候那连中三条油锥的事情,现在丁坝上面别说是游客了,就是钓鱼佬都少见。
:“最大那条油锥有两米长是吗?”
听完了我跟婉君的描述,钵钵鸡蹲下身,用手舀了点丁坝下面的海水一边暗自在心中思考。看他那个样子,似乎单凭丁坝下面的海水就能断定那三条油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能喂出来这么长,这么多的油锥,恐怕这下面怕不是的有个尸山血海才行啊。”
当时候我听见钵钵鸡说的尸山血海我是感觉到夸张了,不光是我,就是婉君和老九听了也一脸疑惑表示不信。
然而,面对我们三人的怀疑,钵钵鸡并没有急躁,反倒是让开了身位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我们三人亲自去看看。
:“看?这不都是些白花花的浪花吗,这有什么好看的。”
看着这规律外丁坝上面拍的浪花,还是急性子的老九最先忍不住,将我和婉君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钵钵鸡不语,只是一味指着丁坝下面的浪花。不过准确来说,钵钵鸡此时指着的是浪花之下的水底。
难不成这水底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们没有看到的吗?
闻言,我眯起眼集中精神,目不转睛死死盯着浪花之间的水面。逐渐,在适应了浪花拍来的频率之后,我似乎真的透过水面看到了水底下。
那水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霎时间,我头皮嗡的一下炸开。水底下动的是一条鱼,一条大鱼。光是鱼身就怕是要有我腰那样粗。
我想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可能性。
:“那不成那,也是一条油锥?”
我缓慢转头,看向钵钵鸡。我希望钵钵鸡在听到我的疑问之后,能够摇摇头否定我的猜想。
只可惜,钵钵鸡点了点头。
:“没错,那也是一条油锥,而且像这么大的应该还不止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