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李玲儿痛快地回道。
“说起王镜凯,就不得不说王家村了。”
白言顺势坐下,认真听着李玲儿的讲述。
“王家村的瘟疫你知不知道?”
“知道一些,说是每过几年就闹一次,但一直没人管。”
李玲儿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笑得颇为耐人寻味。
“那可不是瘟疫……”
“嗯…我也觉得不像,继续往下说。”
“你听没听过蛊?”
“蛊?蛊虫那个蛊?”
“对,就是这个蛊。”
“这瘟疫还跟蛊有关?”
“嘿嘿……”李玲儿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到她又要耍宝,白言一拉手上的床单,李玲儿立马原形毕露。
“哎哟哎哟,轻点轻点,再勒就没了。”
“说重点。”
“讨厌,一点情趣都不懂。”
“说重点!”
“听你的就是了,冤家~”李玲儿翻了个好看的白眼继续说道:“那所谓的瘟疫,其实不过是蛊虫成熟期间带来的副作用罢了,高热,虚汗,四肢酸痛,看着与瘟疫相似,实则有根本上的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
“一是不会感染他人,二是并不致死,扛过最开始的三天,人就能正常下地走路了。”
“要是扛不过呢?”
李玲儿摇了摇头:
“不会的,寄宿之人若是死了,蛊虫也会跟着消亡,下蛊之人怎么会让这种情况发生。”
“下蛊之人……”白言低头念叨了一声,随后问道:“王镜凯就是这下蛊之人?”
“对,也不对。”
“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玲儿没急着回答,而是悄悄往白言这边挪了挪屁股,发现白言没有赶她,又挪了挪,白言依旧没有动作,她刚准备坐到白言腿上,就看到白言已经举起了手里的那一节床单,只能灰溜溜地又坐回了原位。
“那你先给我松松,我都快喘不过气了。”
白言把床单绕过李玲儿的头顶给她松了松。
“就一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