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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打了个平局?”云见山歪头,有些疑惑。
徐晨星捂嘴一笑,开口解释:“见山,这盘棋还没下完,局势亦不明朗。”
云见山哼了一声,笑骂道:“你们两个,好不厚道,借我的地盘对弈,还耍我!”
田修斐哈哈一笑,指指云见山说:“没良心的,明明是我和晨星不愿意打扰你睡觉,方才在这院里等你醒来,早知你不领情,何不进屋喝茶,管你睡甚大觉。”
云见山拱手求饶:“得得得,是我不对了,修斐哥,晨星,快快进屋喝茶才是!”
徐晨星和田修斐进了堂屋喝茶,云见山便在正房洗漱。
他动作快,没一会儿就收拾得人模狗样地出来见人了。
徐晨星看向匆匆进堂屋的云见山,放下手里温热的茶,声音温和道:“见山,不必如此着急。”
云见山坐下,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茶说:“总不好让你们一直等我,我们是先在家里用完午膳,还是直接去城里?”
田修斐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笑意一顿,连忙回道:“不了,还是空着肚子,去吃些酒楼大餐,或是街边小食!”
云见山这人,见啥都爱吃,和他一起,总免不得被塞些吃的。
田修斐吃过几次亏,就学会提前空着肚子了。
徐晨星亦是十分赞同田修斐的意见,毕竟他更拒绝不了云见山,若说田修斐被塞了七分的食物,那他就是十分。
虽然很想一路骑马过去,但看到烈日高悬,三人一致选择乘马车。
云母得知三人要去芸州城,旁的未说,只让人送来各色银票,叮嘱三人好好玩。
临近端午佳节的芸州城,比往日来得更加喧闹,家家户户门上提前挂好的艾草和菖蒲,更增添一缕节日独特的氛围。
天气炎热,云见山打开手里的折扇了扇风,看向同样手持折扇的田修斐和徐晨星问:“去哪吃饭啊?”
徐晨星也打开折扇轻摇,一袭轻柔水蓝衣衫,更显少年风流和清俊。
“虽不常来芸州城,但从小到大,这城里有名有姓的酒楼,我们三个早就吃腻了,不如就随便走走,遇到什么吃什么,直到吃饱!”
田修斐眼里闪过无奈,手持折扇敲击着手心,面色不改,想着说:“晨星此言,甚好!”
好个屁,分明就是想满足云见山想乱吃街边小摊的心思,田修斐在心里腹诽。
云见山幼时体弱,云母对其饮食管控严格。
别说街边小食,就是家里厨房做的食物,都得小心控制。
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故而云见山身体见好之后,格外钟情这些街边小食。
徐晨星此言,完全就是投云见山所好,置他田修斐于不顾,田修斐暗暗给了徐晨星一个谴责的一个眼神。
徐晨星懒得理他,在别的事情上他尊重田修斐这个大哥,但在宠云见山的事情上,田修斐也没好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