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文洲低下头,是他泄露了他们的底细,才被这道士缠上了。
田修斐看向纪夫子,问道:“夫子,你观这人,可是郎玉宣”
纪夫子摇摇头说:“看不出来,无论他是不是,都于他少接触。”
纪夫子叹了一口气:“那郎玉宣虽才学过人,但年幼遭逢大变,心性难测,你们日后遇上了,可别被蒙蔽了。”
提到这,何夫子笑了,捂着嘴偷笑,被纪夫子察觉,随即就被纪夫子狠狠瞪了一眼。
何夫子觉得冤枉就说:“老纪啊,你不就是当年被那郎玉宣坑了一把吗,至于气了那么久吗?”
闻言,大家纷纷看向何夫子,指望何夫子再爆点料。
眼看自己让学生看了笑话,纪夫子就说:“哎呀,无非是当年一场诗会上,他送来一首诗,是首骂人的藏头诗,老夫没看出来,闹了笑话罢了。”
纪夫子于诗赋一道,并不擅长,当时又喝多酒,脑子迷糊闹了笑话,大家也都理解,当场笑过就算,没有大肆宣扬,故云见山和学生们不知道。
虽然没有和郎玉宣正式接触过,但经历此事,纪夫子就觉得这郎玉宣为人不行,过于轻狂放肆了。
那诗会主人本就是诚心邀请郎玉宣,他不去就罢了,何故送一首骂人的诗过去。
眼见纪夫子急了,云见山等人不敢再多言,何夫子就让大家散了,各自回房。
自那日下船带回两个麻烦后,船就不怎么停了,便是停也停得短暂。
纪夫子倒也不是禁止大家下船走动了,只是每次都要大家一起,纪夫子随后看着。
还别说,有纪夫子了,麻烦还真是没有了。对此,纪夫子十分自得,常常教训云见山等人。
云见山等人却是理亏,只能任由夫子教训了。
每路过一处,他们都会派人打听阿阳的来头,只可惜并没有打听出什么,偶有家人失踪的家庭前来察看,也往往是失望而归。
阿阳一直失忆也不是个事,遇到大城,云见山也会带阿阳去看大夫,可惜的是大夫看了一堆,针扎了不少,人的记忆没有恢复,倒是病人被折腾得够呛。
见实在治不好,纪夫子发话,懒得去治了,又耽误时间又费钱,还折腾病人。
纪夫子觉得,这些人的医术还没陈忆安的叔伯祖父等人好呢,还不如等回了芸州再看,再不济到了滨州再寻大夫就是。
一听这话,被折腾惨的阿阳看纪夫子就跟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一样,连连对云见山说:“恩公啊,我看纪夫子说得有道理啊!”
得,病人都不着急,他急什么,云见山彻底不管了,这看病还花的他银子呢!
见云见山松口,阿阳那是彻底把悬着的心放下了,开始养病了。
他年轻力壮身强体壮,在船上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整日养伤,没有大夫给他看失忆的毛病后,身体的恢复那是一日比一日好。
这不,船快到了滨州,这人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怕大家一到滨州就让他走人,吵着说要给云见山做护卫。
第124章凿船
阿阳要做护卫,吕坚哪里会同意,恨不得跟人打一架,张全武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一旁撺掇着两人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