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是余盛。
他一把架住文若若落下的手,然后将人往后一掀,直接将文若若掀翻在地!
“在家里闹得不够,还要到卫家来闹,你难道就不觉得丢脸吗!”
余盛厌恶地看着跌坐在地的人,“便是丢脸,你也该自己丢去,何苦拉着别人同你一道丢脸?”
文若若坐在地上,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大约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一条余盛会这样对她!
俏俏垂眸,泪眼婆娑地扫了眼地上的人,她脸上一片怜悯,不见半点得意。
同为女人,她同情文若若的遭遇,毕竟在这个世风之下,女人始终是男人的牺牲者。
但作为反击者,她又觉得文若若是活该。
倘若当初余夫人进府时,她没有表现出那么大的敌意,甚至没有对余夫人不敬,还想弄走她的孩子,只是和平共处。
即便不把管家的权利让出来,余夫人都不会将她如何。
可惜,这人表现出了莫大的敌意,还肖像不改属于她的敌意。
甚至一点都不聪明,一步一步将自己作死。
俏俏转头抚上余盛的胸口,像是安慰一样:“爷,您别生气,少夫人也只是太在乎你了,一时才失了心智,她心是好的……都是俏俏不好,俏俏这就回去。
只要少夫人看不见俏俏,就不会这样了。”
说罢,她转身抹着眼泪就要走。
余盛又一把将她拉回去,冷漠地看着文若若,嗤笑道:“你走什么?你就该一直在这里,让她学一学容人的气度!”
文若若仰头,冷笑一声:“容人?余盛,我告诉你,我便是容得下所有人,也绝不会容下这个小贱人!”
“你余家,只能是有我无她!”
余盛也道:“那我也告诉你,俏俏是我的人,你忍得下得忍,忍不得也得忍!
要不然,自行回你文家去!”
这话明显是有休妻的意思。
文若若双眼都瞪大了,周围的议论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大太太眸光之中闪过一丝意外,急忙上前去劝道:“哎哟,余公子,这气话可说不得。
你们夫妻这么多年,这种话哪能说的?快收回去,好好同你家夫人说句软话,这事儿就过去了啊。”
“气话?”
余盛冷笑,又撇了文若若一眼,“我说的可不是气话!
她文若若要是连这点都无法忍受,那就自己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余盛!”
文若若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大叫一声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直接扑向余盛,扬手就要往他脸上挠去:“你凭什么叫我从哪里来回哪里去!
当初是你们去我家里提了亲,如今又要休妻,你凭什么!
你有什么资格!”
“当初分明是你在我跟前说此生绝不纳妾,绝不会变心的!
可如今呢,母亲一说要给你纳妾,你就同意了,都不曾推辞!
我看你早就想纳妾了!”
余盛道:“我纳妾有什么错?天底下哪个男人不纳妾?我敬重你,这么些年屋里一直没人,可是你呢!
我只当是我有问题,才叫你一直怀不上孩子!
可是你、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