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别这么激动嘛!您倒是说说,这事儿您到底帮还是不帮呀?”
林博函一脸急切地看着孟鹤堂,眼中满是期待和焦虑。
而此时的孟鹤堂,则用一种近乎于看白痴一样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林博函。心想:自己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难道这家伙还看不明白形势吗?难不成他真觉得自己还有拒绝帮忙的可能?
确实,事已至此,孟鹤堂其实已经别无选择了,除了答应帮忙之外,他似乎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了。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好,明天你把人带过来,我来给你们想想办法。”
听到这话,林博函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若狂的表情,兴奋地喊道:“太好了!有您这句话就行啦!那我先走了哈!”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完全不顾及身后被他利用完就丢在一旁的孟鹤堂。
望着林博函远去的背影,孟鹤堂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嘀咕道:“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真是用完人就跑啊!”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谢鸿鹄心里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强烈的预感——自己生病这件事恐怕大家伙都已经知晓了。
对此,他感到无比的无力和无奈,但却又毫无办法去改变现状。
于是,他只能选择视而不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同时默默地祈祷着大家看向他时不要流露出那种充满怜悯的眼神。
因为对于自尊心极强的他来说,这样的目光简直比病痛本身还要让他难以忍受。
当林博函兴冲冲地回到家时,发现谢鸿鹄早已回到房间里睡觉去了。
他轻轻地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查看了一下谢鸿鹄是否盖好了被子,然后又细心地替他掖了掖被角。做完这些后,林博函便一声不吭地退出了房间,并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然而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谢鸿鹄突然睁开了眼睛。
事实上,他压根就没有睡着,或者更准确地说,在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压力之下,他根本无法像正常人那样一躺下就能安然入睡此刻的他,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思绪如潮水般汹涌起伏……
黑夜中他仿佛看到了前来接他的使者
试着拽着他跟他说走吧,时间到了
但他一直在拼死抵抗他恳求试着再给他一点时间让他完成最后的告别
忽然一阵光传来将使者打飞他也被送回了现实世界
转过天
谢鸿鹄的状况更加糟糕了至于舞台这事儿也被搁置了因为他现在根本没法站起来上台总不能坐着轮椅上台吧?
这样子的告别演出,他不想要
演见演不成,林博函索性带着他出门玩还说的非常好与其在屋里一直闷闷的待着,还不如去找一些快乐的时光呢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半个月过去了
谢鸿鹄每况愈下整个人也没法出门了,就一直在小屋里呆着
但屋里基本上都有人陪着不会有他单独独处的时间
这天谢鸿鹄突然精神好了起来能起来走路了非得闹着说要去传习社
大家伙都很高兴,以为他身体有好转呢
于是乎都争抢着带着他去了传习社
但杨九郎却察觉到了不对劲偷偷的把张云雷拽在一边,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小孩这个样子格外的像“回光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