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大为亲爹解释道:
“这事啊,我……”
大家伙期盼的看着他。
“我也不知道。”
童瑶众人:……
“不过,不犯法了,我爹不犯法了,你们别怕,我都不怕没爹,你们担心啥啊。
爹,你在瑶姨家吃口热乎饭,就去忙吧。”
陈彪:6
童瑶恍恍惚惚:“大哥,你儿子,心可真大啊。”
好在陈北大还是对老爹有感情的,安慰道:
“放心,我会好好的,我等你回来啊。”
就这对父子的作风,童瑶两辈子都没遇见过。
父子俩狼吞虎咽的吃完饭,陈北大厚着脸皮给老爹讨了一套杨清桦的衣服。
站在门口,笑得没心没肺的送老爹踏上夜路。
直到身影看不见了,他才关门:
“瑶婶,我住哪?和阿翔哥住吗?走了一天路,好累啊,我想睡觉。”
直到童瑶把他安排到新建的房屋,这小子关上门,才抵着门背,哽咽出声。
童瑶和杨清桦面面相觑,无声哀叹。
走回堂屋。
阿嫲拉着童瑶坐下,小声问:
“那孩子是不是哭上了?刚才他关上门脸色就焉了下来,还能强撑和我们说笑,哎,这都是啥事啊,以后就在咱家了?”
阿公想到海上的事,叹息道:
“他爹能安排儿子后路还算好的了,不管是我们渔民,还是出海跑货船的,遇见啥事,人说没救没,尸首都找不到。”
杨母摇头无奈道:
“年初二你们回娘家,那天我听你表哥回来说,离县城最近的那个渔村,有父子三人。
年二十八还出海,夜里刮起大风,船晃动得厉害,钢丝绳松动。
一个儿子被绊住脚拖到海里,有一个是被绷紧的钢丝绳直接削掉脑袋,他们老爹慌了神,停好船下水急忙救绊住脚的儿子,谁成想,一块没了。”
童瑶和杨清桦吓了一跳。
童翔毛骨悚然,赶忙抱住和吗喽玩的外甥,感受到小孩暖烘烘的身子,他才惊魂未定道:
“伯娘,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