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嘉树怕她会在这里大闹,拿起包付了钱后就扶起拿着个酒瓶大喊喝的寇思思离开,刚走到小区楼下,谭嘉树面临着一个问题。
没有钥匙。
“思思,你家钥匙呢?”
她迷迷糊糊的,浑身酒气,说话都是含糊的,“没有家。。。。。我没有家了。。。。。”
谭嘉树愣了一秒,俊脸微沉,索性伸手在她包里面翻了翻,没找到。
看了一眼寇思思的上衣口袋,咬着牙关伸手去摸。
对面马路边,温迟言的脸早已黑成了锅底,手也握成拳,紧盯那只让他怒火直冒的手。
“钥匙。。。。。。在车上。。。。。”
寇思思迷离的看着谭嘉树,推开他坐在小区下面的长椅上,支支吾吾的说着钥匙在车上。
谭嘉树这才想到刚才她把钥匙扔进去了,叹口气看着长椅上的她,“你好好在这里呆着,哪儿都不许去啊,我去拿钥匙来。。。。。”
“嗯。。。。哪儿都不去。。。。”
寇思思抓住长椅,头重脚轻的感觉很难受,皱着眉毛看着谭嘉树的背影越来越远。
忽然,面前出现一双亮皮黑皮鞋,她抿了抿嘴,还没来得及抬头看,整个人就被一股力抱起来。
“谁。。。。谁敢抱老娘。。。。。”
温迟言拧着眉心,大跨步走到马路边劳斯莱斯车前,伯西赶紧去打开后车门。
很不温柔的把醉酒的她塞进去,寇思思吃痛的惊呼一声,紧接着鼻尖就凑来熟悉的味道。
她贪婪的吸了吸,忽然痴痴的笑出来,“温迟言。。。。。。。熟悉的味道。。。。。。。就是你。。。。。”
男人撇她一眼,坐在车里后侧眸望了一眼长椅的方向,“回家。”
劳斯莱斯急速消失在夜幕中,谭嘉树拿着钥匙回来的时候长椅上哪儿还有人?
庄严冷清的别墅前停下车,伯西下车去叫孔伯一起,打开了车门。
看见寇思思后孙伯一愣,立马笑开了花儿:“少奶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