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玌有些玩味看向林佑安,把他的心都勾起来。
“若是盐商们都有什么苦衷,本侯爷也不是什么无情之人,自当酌情处理!”
林佑安心头一喜,心头虽然有些怀疑,但总归是对上头有个交代,连忙说道:“侯爷英明,下官定当谨记在心,协助侯爷办好这盐税之事。”
不怕你要钱,就怕你不收啊。十家盐商,每家出个十万那都是上百万银子了,钱能解决的都不是事儿。再说了神策营也不过一万人马,每人打发几十两银子不过几十万,这能有几个钱?完全合得来,
贾玌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接着说道:“不过,本侯丑话说在前头,若有人胆敢在盐税之事上弄虚作假、徇私舞弊,可别怪本侯不讲情面,本侯可是奉了陛下的旨意,可不能八把事情给办砸了。”
林佑安心头一紧,赶忙应道:“侯爷放心,下官定会严加监管,即便是那些盐商有何难处,下官让他们砸锅卖铁也要把这盐税筹集好咯,给侯爷交差。”
贾玌面上不悦,抬手止住林佑安的话,手指磕的桌子“笃”“笃”响,不满道:
“林大人,你这觉悟不够高啊!什么叫给本侯交差?!我等乃是大庆的臣子,理应为陛下分忧,你怎么说话的。”
林佑安顿时一愣,接着一脸赔笑,连忙起身作揖赔罪道:“哎呦,还请侯爷息怒,是下官失言,下官定当铭记侯爷教诲,一心为陛下效力。”
贾玌见林佑安态度诚恳,语气缓和了下来:“林大人,你我皆是为国效力,共担重任。盐税之事,不仅要效率,更要公平。可算明白我所说的?”
林佑安连连点头,表示赞同:“侯爷所言极是,下官受教。下官一定严格按照侯爷的要求去做,绝不辜负侯爷和陛下的期望。”
“侯爷,那盐商们今夜已在扬州明月楼内摆宴,想请侯爷前去一叙,共同商讨盐税之事。”
贾玌看着林佑安,思索片刻后笑道:“林大人,本侯此次前来,旨在公正处理盐税,并非为了赴宴享乐。若是在这等场合商讨盐税,难免会落人口实。”
林佑安一听,心里一紧,赶忙说道:“侯爷说得是,是下官考虑不周。但盐商们确有难处,还望侯爷能给个机会,让他们当面陈情,以便更好地为陛下分忧。”
贾玌十分满意的看了林佑安一眼,缓缓说道:“也罢,既然林大人如此说,本侯便去听听他们有何难处。这尽早为陛下解决难处,我这心里也踏实啊!”
林佑安大喜,连忙说道:“侯爷深明大义,下官这就去安排。”
。。。
是夜,扬州明月楼内灯火辉煌,热闹非凡。楼外车水马龙,楼内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众多歌姬美女轻歌曼舞,衣袂翩翩。
林佑安在楼下焦急地踱步,不时抬头望向街道尽头。周围的人群熙熙攘攘,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这侯爷怎么还不来?莫不是改变了主意?”林佑安暗自嘀咕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身旁的随从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莫急,想必侯爷很快就到。”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在明月楼前停下。林佑安眼睛一亮,赶忙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