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地打出响指,“哥,我就说你从景门没白走,它宜于献策筹谋,多主文书之辈啊!”
“我真的……哎呀我的妈,你念叨过的那些口诀全印在小爷脑子里了!”
乾安忽然笑了起来,神情像极了意外中上彩票,“上回我嘴唇子被咬一下,就能背下来书里的知识了,这回我套了下红内裤,带着那大哥从景门一跑,不用去死记硬背也能……万应应啊万应应,你真是个福星啊!小爷的慧根增长啦!”
我跟着他笑,“是吧,金姨没说错,你鸿运当头了!”
乖乖!
还真是意外收获。
可喜可贺!
谁知乾安一秒收回笑脸,“这事儿你赶紧忘了。”
“啥事儿?”
“红内裤套脑袋上的事儿。”
乾安清着嗓子,“一个字都不许提。”
这话说的,咱也没去提啊,还不是他自己……
我顺坡道,“哥,你什么时候用红内裤套过脑袋?我咋不知道?”
乾安没答话,轻给油门开了会儿,莫名发出一记笑音,抿着唇道,“万应应,我突然发现,你心明眼亮是个优点,跟你混真挺有前途的,得,以后我就是你的最佳拍档,那四位兄弟全都给我下课,小爷努努力,争取打通所有的关翘,将来你要是挂掉了,我好去做一名合格的体育教练!”
“对,你要做一名……”
他这弯儿拐的差点没把我腰闪了!
“乾安,我要是挂了你怎么能去做体育教练呢?你得踏道啊!”
“得了吧。”
乾安嘁了声,“你要是没了,我更不可能踏道。”
我不懂,“为什么?”
车内安静下来。
乾安深沉了几分,好一会儿才道,“没心思呗。”
我没搭腔。
默默地从包里拿出散白咬开滋溜上了。
算了。
别唠了。
生生死死的太沉重。
乾安看着前风挡亦没再言语。
待车子开到家门口。
我手机里也收到了金姨转来的七万块红包。
大抵是事主验完房子满意了,红包封的也痛快。
当然,功劳不是我一个人的,我想都没想的直接给小老哥转去了四万。
乾安正给车子熄火,对我的操作很是迷惑,“多给我五千啥意思,心灵慰问金啊。”
“你想啥呢,这五千是我劳驾您去帮我买点笆篱的土特产,给太平巷的邻居们发一发……”
我借着点酒劲儿瞪他,“你说你跟金姨讲我出国了干啥,可显得你会含沙射影了,都给我扔里了知道不,那咋我出国玩一大圈,空俩爪回来的啊!”
提起这事儿我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