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徐小姐约会,还戴着婚戒?
算了,也许是他白天在哪个投资人面前,扮演稳重好男人的道具。
温知夏管住嘴,专心干饭。
傅若时看见她骨碌碌转的小眼神,脸颊也吃的鼓鼓的,像个仓鼠。
傅若时之前很喜欢养仓鼠,小玩意长得生动,吃饭时会把一部分饭存在腮帮子里,如果这个时候吓唬它,它就会把食物都吐出来。
之前他就这样吓过温知夏,那次差点把她活活呛死。
徐卉看傅若时盯着温知夏吃饭的眼神,心里十分不甘。
“知夏,这烤鸭不是这么吃的。”她给温知夏包了一个烤鸭,“要加点葱和黄瓜,卷起来吃。”
“谢谢。我不吃葱,我自己来就好。”
温知夏不想跟她争,不想给傅若时那种女人都为他刀光剑影的感觉。
徐卉干笑一声,“我还以为过惯了苦日子的姑娘不挑食呢,知夏,我看你还挺挑的嘛!”
话音未落,傅若时冷不丁开口,“怎么的,你质疑我挣钱的能力?”
他忽然冷脸,把徐卉吓了一跳。
“不不,不是的若时,我是说,她小时候……”看见傅若时生气,徐卉紧张的脸色都白了。
傅若时打断她,“她爸是律师,她妈是教授,人家上过电视的,能缺钱吗?”
提到父母,温知夏吃饭的手停了停,眼眶也有点发热。
温正茂和夏鸿羽在世时,一直热心公益,资助学校和贫困生。
十几年过去,温知夏以为人们早就忘记了他们。
傅若时一直记得。
高一下学期的运动会上,她一千五百米跑了冠军。
差点晕倒在终点的时候,傅若时走过来,给她递了一瓶水。
那时他青涩未脱,瘦削精悍,飞扬的眼底带着傲气,和那些呼朋引伴的男孩都不一样。
“温知夏,你爸上过电视,”他熟稔地扶起她,拍拍她的肩笑着说,“你也不赖。”
也许是今晚喝了酒,一点点小事就能让她心绪波动。
她转念一想,傅若时把自己叫来,不是要秀一下他跟徐卉多亲密吗?
他还让她靠在他肩上,又怎么可能帮我说话。温知夏心想。
也许他只是想炫耀吧。
他想暗示他身边的女人都很优秀,都配得上他,但他谁也看不上的吧。
“我吃饱了。”一念及此,温知夏站起来,“谢谢各位招待,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