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燃烧着白锦的理智和身体,像是要把她整个身体撕裂成无数碎片。
这股燥热白锦很熟悉。
不,不是她熟悉,她只是明白它是什么。
因为这股燥热,是她曾赐予江亦的。
十年前,她就是用同样的药,给江亦下了套。
跟那次不同的是,这次的药似乎经过改良,能让白锦保持绝对的清醒和理智。
“江亦,你这个魔鬼,你放了我!”
白锦感受着身体被欲火撕扯的难耐感,却不得解脱。
她拼命拍打狗笼,试图通过制造巨大声响来吸引江亦回头。
“江亦你放开我!你这个魔鬼!”
“要不你给我个男人也行!”
“你不能就这样走!”
江亦当然不会放开白锦,也不会给她男人。
他就是要白锦难受,要她的欲望得不到满足。
他不像白锦那么没底线,只会通过弄脏一个人的身体来达到目的。
但他也实在做不到放下。
白锦就这样在地下室里生不如死地待了三天。
期间除了必要的维持生命体征的东西,她连一点食物和水都没补充。
只有江亦给她注射的那个药,二十四小时不断地折磨她。
白锦不知道时间轮转,昼夜更替,甚至不知道自已活着还是死了。
伴随她的,只有身体里永不停歇的欲火。
第四天,江亦知道白锦快扛不住了,再次踏足那间黑暗的地下室。
白锦死寂般的眼睛在看到江亦那一刻,忽然有了光亮。
她激动地翕动干涸的嘴唇,有气无力地抬起下巴,仿佛自已还是一只骄傲的孔雀。
“江亦,你再这样不听话,主人就不喜欢你了。”
“违背主人的教训,你还没吃够吗?”
“放我出去,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主人?
江亦嗤笑,对身后勾勾手指。
他的保镖端着一盆泡好的狗粮,递到白锦面前。
“吃了它。”
江亦表情毫无温度,语气带着几分不容反抗的命令。
白锦错愕地瞪大眼,难以置信,“你说什么?你让我吃狗粮?你怎么敢!”
江亦拉过一张椅子,气定神闲地在她对面坐下,神色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