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变成了一片浮萍,水浪的冲撞一下一下击打过来,太过强烈的感觉给她一种可怕的失控感。
仿佛整个人被高高的抛到半空中,毫无依仗,又直直的坠落。
巨大的撞击力迫使她宛如一条搁浅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
纤腰绷紧成不可思议的弧度,白嫩的小脚攀附在他劲瘦的腰间,泛着粉晕的脚趾情不自禁地勾起。
只能依附这高大的男人,在他灼热的掌心下绽放成一朵糜逦的花。
“啪啪啪!季先生,你在画室里吗?季先生……?”
完了。
静物台离着门很近,仿佛下一秒门外之人就会破门而入。
然后就会看到她被高大的男人搂在怀里,他衣着完整,只除了库口大开,而她……
敲门声还在继续。
不,不能说是敲,对方显然很急切,拍门生好大,不断询问。
那拍门声宛如惊雷一道,凌空炸响在她耳畔,将她整个人雷得外焦里嫩。
瘫在原地,满目惊恐。
“专心点。”
不满她在这种要命时刻分神,男人在她唇角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以示惩罚。
瑜笙手脚并用的开始挣扎,咽下梗到喉间的婉吟,咬着下唇唤醒短暂清明,眼角被强烈的快、感生生逼出红晕。
“不能……不能这样!”
挣扎间,也不知道碰到了哪,她像被烫到一般,手猛的往回一缩。
与此同时,男人也发出短促沉顿的闷哼。
他故意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凝视她殷红的唇瓣,声音轻描淡写的如同闲庭信步,丝毫体会不到她火烧眉毛的窘迫感。
“不能哪样?是这样……还是这样?”
伴随着他的动作,瑜笙彻底变成了一只煮熟的大虾,从头红到脚。
他怎么……怎么能这样!
“在心里骂我?”
下巴被男人拢在指间,挠了挠软肉,男人含笑的声音流连在耳际。
瑜笙一惊。
他、他怎么知道她在心里骂他呢?
表面上冷肃禁欲,实际上就是个老铯、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