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文牧要去指导几个好苗子习武,只有晚膳卷耳才会同他们一起用。
可是怎么能将话题引到习武上呢?
卷耳开始沉思,并慢慢的睡着了。
快傍晚时,文星野带着林宝儿冲进了卷耳的住处。
“卷耳,我今日下午不在家,刚听你舅母说,你把你身边的两个丫头送雍州去了?
为什么?她们走了,你身边还有人可用吗?
是不是顾家知道你准备不回长安的事,写信让你还他家东西呢?
你别怕,只管列个单子出来。舅舅替你还!”
卷耳听了这话哭笑不得的
“舅舅,你在说些什么啊?
王府又不是小气的人家,还什么还?
再说了,我在人家吃吃喝喝五年。
每天穿的是绫罗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
院子里伺候的人,大大小小加在一起二十多号人。
怎么能算的清楚?
而且,我也没打算就不回去了。
我那边还有生意,我不回去了生意怎么办?
陆府和陆府里的人怎么办?”
文星野一听卷耳还打算走,气就不打一处来。
“怎么办?凉拌!
爱咋办咋办,不行就都接到这边来,陆府的人我们文家养着。
不就是一些老弱伤残吗?文家养的起。
再说回你那边的生意,你现在离开了生意不也好好的嘛!每个月让人送银子来就行了呗。
来回路费舅舅出还不行吗?”
“舅舅,你就别添乱了。
我现在已经够心烦的了。
我还要回去这事儿,外祖和外祖父还不知道,我还不知该怎么说,
顾二哥和顾四哥要来咱家学武的事,我也没说呢,现在都快被话憋死了……”
正说到这儿,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只见文牧和李氏站在门口,怒目圆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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