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沈言肆这样的身份,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沈言肆的脚步直接略过几人,锃亮的皮鞋最终停在姜稚鱼的面前,布满寒冰的眸子俯视着她,面容上看不出有神情的变化,那几人却感觉到了斩腰的威压。
艳姐瞥了珍珠一眼,然后走过去,把姜稚鱼从地上扶起来。
感觉到沈言肆的目光还在自己身上,姜稚鱼低垂的睫毛颤了颤,拢起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衬衫,遮住脖子上的红痕。
“帝世没有给你提供包厢,在这里就做上了?”
那人冷冰冰轻飘飘的一句。
姜稚鱼的眉眼一跳。
想什么呢?想沈言肆会为你出头?
姜稚鱼,你是什么身份啊?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莫名的松了口气,讪讪的笑着,“是是是,是我们太急了,以后一定注意。”
“两位,是对我们帝世这个服务员有想法?”
沈言肆冷沉的一句,目光淡淡的落在这两人的身上,一股不可名状的威压,压的这两人喘不过气来。
“不不不,都是我们酒精上脑,现在已经清醒了,哈哈哈哈,沈少可别往心里去。”
这两人精明的很,瞧着这服务员下意识往沈言肆后面站的动作,就猜到了这两人一定有不同寻常的关系,脑子一转快速的回道。
“不过是个服务员罢了。”
沈言肆说话,看了一眼艳姐。
艳姐会意,喊了两个人过来把姜稚鱼搀扶上了电梯。
“给这两位客人开个包厢,找两个女人送进去,让这两位客人尽兴。”
沈言肆吩咐了一句,辗转之后,目光落在珍珠的身上,像是想起了什么,皱眉,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珍珠一喜,立马挺直了脊背,有些羞怯的看了沈言肆一眼,“我叫珍珠,齐珍珠。”
“哦,不用找女人了,把她送进去就行。”末了,沈言肆看向两个男人,补了一句,“好好享受吧,两位客人,这可能是你们最后一次实行做男人的权利了。”
说完,沈言肆抬脚进了电梯。
两个男人这才明白沈言肆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脸色煞白。
“沈少,沈少——!”
沈言肆听见两人的声音,头也不回,而两人则是被两个保镖拦住了,眼看着不远处走来的几个收到命令下来的人,顿时双腿发软的瘫坐在地上。
不能行使做男人的权利。
他们这是踩到了这沈少爷的逆鳞啊!
——
半个小时后,前来的医生才处理好姜稚鱼身上的擦伤,艳姐推门进来的时候,看见姜稚鱼憔悴不堪的样子,叹了口气。
“吃药了。”艳姐递了杯温水过来,念叨着,“年纪轻轻的,好歹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浑身都是病,还发着低烧。”
“谢谢你,艳姐。”
姜稚鱼就着温水吞下药片,沙哑着声音道了声谢。
“你应该谢的不是我,是沈少去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