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尘将6铭教到向南怀里。
向南点了点头,随后道:“那你呢?”
“我?”叶尘苦涩笑开:“我没事,很快我就会追上来。”
向南应了声,扛着6铭上了车。
叶尘看着汽车开出去,拿了伞便走了出去。
“小姐,”丫鬟怯生生喊:“您去哪里?”
“我?”叶尘笑起来:“我就是出去,散个步。”
说完,叶尘转身离开。
6铭被向南带着往吴淞码头跑,汽车开得飞快,6铭颠簸中醒过来。
他一醒来就现叶尘不在,看见向南的脸后,他立刻道:“宋婉清呢?!”
“姐让我先和你上船,”向南立刻回答:“她马上赶过来。”
一听这话,6铭脸色就变了,大喊道:“去警署!快!快去!”
“做什么呀?”
向南有些无奈:“你就听姐……”
“她是去自的!”6铭大喊出声:“她那个性子,要走还不和我们一起走?她是想骗你和我走了,自己一个人把事情都扛下来!”
向南脸色变了,立刻明白了6铭的意思,一个转向就朝着警署冲去。
汽车开得飞快,溅起水花,开了没多久,6铭就看到街上有一个女人。
她穿着长款旗袍,踩着细长的高跟鞋,撑着一把阳伞,披着一件貂毛外套。
这时候巷子里寂静无人,她走得妖娆艳丽,像是一朵开在夜色中的罂粟,美丽得让人心惊。
“停车!”
6铭一眼认出她来,叫住了向南。
向南猛地踩了刹车,叶尘被这声音惊动,停下脚步来。
然后她撑伞回眸,就看见从车上跳下来的6铭。
他疾步走到她面前,喘着粗气。
雨声淅淅沥沥,他没撑伞,身上沾染了雨水。
“你要做什么去?”
他声音里带着哑意。
叶尘抿嘴笑了笑:“你怎么来了?再不走,船要开了。”
“你不走,”6铭冷静看着她:“我走做什么?”
叶尘说不出话来,好久后,她转过头,不忍看他,慢慢道:“没必要的,6铭,你做再多,我也不喜欢你。”
“既然不喜欢,那你管我去死?!”
6铭猛地提高了声音:“人是我杀的管你屁事!要走也该是你走!”
叶尘不说话,她垂着眼眸,6铭上前一步,同她道:“看着我。”
叶尘不动,6铭捏着她的下颌,板正了她的脸,注视着她。
“你打算去死,对不对?”
“你打算抛下我,你想让我走,你想让我去香港,让我一个人留在那里安稳度过余生,然后你自己在国土之上,拼搏至死,对不对?!”
“不……”
“你骗我。”
6铭看着她的眼睛,忍不住笑起来,他觉得眼睛里有些雾气,他沙哑道:“宋婉清,你的眼睛从来骗不了人。”
“你骗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