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春艳没乱说,秦浼的确是这么说的。
“真的?”
解景玮怀疑。
“解景玮,你怎么回事?我现在是不是说什么你都不信?”
许春艳对解景玮很失望。
刘桂花在撒泼的同时,还不忘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女儿和女婿起冲突,立刻哀吼。
“哎哟!
还有没有天理啊!
解家欺负人,我可怜的闺女啊!
我可怜的儿子啊!
老天啊!
有没有长眼啊!
欺负死……”
刘桂花原本坐在地上撒泼,见没人搭理她,心一横躺下,在地上打滚。
许春望下巴痛,流着口水,狼狈不堪,一天没吃东西,肚子饿得咕噜叫,萎靡不振地跌坐在地上。
他是坐在藤椅上等,痛得他呜呜叫,忍不住扭动几下,结果藤椅就坏了,他从藤椅上跌倒痛得他想骂娘。
“来人啊!
有没有人啊!
大家快来看看啊!
解厂长纵容儿子和儿媳妇欺负我们……”
这一幕让解母无比熟悉,若是以前,她直接拿钱让他们走人,现在,她不想拿钱了,让解建国好好看看他这个亲家的本领。
“这没我什么事,我回屋了。”
解母起身,欲离开。
刘桂花见状,翻身而起,冲向解母,抱住解母的腿。
“乔言秋,你不能走,你四儿子和四儿媳妇卸掉了我儿的下巴,你要给我一个交待。”
解母怔忡一瞬,刘桂花肥胖的身体,一个鲤鱼打挺就站起来,她是怎么做到的?看着刘桂花一身的肥肉,走路都觉得费劲。
“交待?”
解母嘲讽冷笑,看着刘桂花的眼神里带着蔑视。
“你要什么交待?”
“给钱,然后让你四儿媳妇把我儿子的下巴接上。”
刘桂花也不拐弯抹角,浪费太多时间了,她的儿子还在受罪,如果不是心疼儿子,她会继续和他们耗。
反正她不上班,有的是时间耗,今天要不到钱,她还不走了,在解家住下,明天接着要,在解家要不到,她就去乔言秋上班的地方要,乔言秋还是不给,她就去解建国的机械厂要,反正她是破罐子破摔。
“要多少?”
解母冷声问,还真当她是冤大头。
爽快,刘桂花心中一喜,乔言秋太重视体面,正因如此,才将她拿捏得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