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关家法嘛,倒是真的没什么好说了。
冷冷掀唇后,厉斯沉满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厉太太,为你做什么事情都是理所应当没错,但家法这东西,那也不是我想取消就能取消的啊。”
这男人说什么?家法不是他想取消就取消的?要不要这样睁眼说瞎话?
自己创立的家法,取消难不成还要别人同意不成?
没好气的哼哼了两声,季晚歌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质问:“那要怎样才能取消?”
“怎样才能取消?”厉斯沉低喃了一遍季晚歌的话,随之轻语:“怎么样都不能取消。”
季晚歌:“……”
这男人,当真是魔鬼?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口来?
“厉斯沉,你耍赖,你一个大男人,你怎么好意思跟我一个小女子耍赖?”
他也不想耍赖,奈何……家法简直是这世界上最美妙的事情,他怎么可能那么愚蠢的取消掉?
“这不算是耍赖。”
季晚歌都要被厉斯沉气哭了,这还不算,那要怎么样才算?
“厉斯沉,你要不要脸,你当着情深的面这么不顾形象的耍赖,你简直就……就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厉斯沉被季晚歌的话所刺激到,突然一个紧急刹车,然后侧过脸去目光深邃不见底的紧锁着季晚歌的脸庞和瞳仁,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质问于她:“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嗯?”
厉斯沉不知道是在问季晚歌还是小包子,总而言之,偌大的车厢内,氛围突然变得很冷很冷,犹如是置身于冰窖之中那般。
季晚歌心里有些发虚,他生气了?真的很生气?
该怎么办,要怎么哄他,才不会让他更加生气……
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小包子,季晚歌求救一般的目光,让小包子差点笑出来。
不过因为场合不合适,小包子终归还是忍住笑意,帮着季晚歌解围。
他奶声奶气的唤了厉斯沉,认认真真的说:“爸爸,你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爸爸,没有人可以跟你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