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歌心里没底,但还是悻悻的“哦”了一声,照做了。
她的吻落在他的脸颊上,唇瓣上,温温柔柔的,如那羽毛轻抚过脸庞,带起他的悸动……
相较于季晚歌的温柔,厉斯沉的动作可谓是粗鲁不堪了。
他顺势扣住她的下巴,反被动为主动,与之相濡以沫。
这个吻持续了将近五分钟的样子,厉斯沉才作罢,徐徐松开季晚歌,沉着嗓音提醒她:“晚上早点回来,我和它都很想你。”
厉斯沉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的情浴浓郁到让人无法忽视。
季晚歌和他之间早就亲密如斯,厉斯沉所说的“它”是谁,她怎会不知?
脸颊爆红的瞬间,季晚歌推开厉斯沉,心慌气短,急促不已的呵斥他:“厉斯沉,你……你要不要脸啊,青天白日的,你说的什么鬼话,简直没羞没臊。”
季晚歌说的有些语无伦次,厉斯沉听了后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眼,笑的那叫一个张扬:“我都不要脸了,还管什么有羞有臊。”
这话,好像有点道理。
季晚歌竟然觉得无言以对……
她眨了眨眼睛,想说点什么但终归又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厉斯沉见状,扬了扬眉梢后继续开口?:“厉太太,现在天都没亮完全,跟青天白日相干?”
“我那是比喻,是形容词。”
“比喻,形容也不行,不符合现状。”
季晚歌抽了抽嘴角,腹诽:你咋不上天,跟太阳肩并肩。
心里腹诽之际,季晚歌面上却是挂着得体的浅笑:“怪我,是我没想清楚就说了,下次一定注意。”
“厉斯沉,徐姿在门口等我,你再不放我走,她可就等不及了。”
“等不及?你觉得她敢?”
“……”季晚歌差点忘了,徐姿是厉斯沉找给她的经纪人。说白了,徐姿真真正正的老板,是厉斯沉。
如此一来,徐姿哪里敢有半分怨言?
就算是火烧眉毛的事情,在厉斯沉面前也要往后推一推。
干干的笑了两声,季晚歌小声附和:“不敢不敢,她不敢,可我真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