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是心疼钱,以一直没请假去医馆。
简昧以为只有他了,没想到有人开口,还有一些孩子也凑了过来:
“我可以要一点吗,我的脚好痛。”
“昧昧,你还有吗?”
“我可以……”
一屋大概有七八个孩子,他们身都因为干活或大或小的有伤口,这些伤口其实都不严重,一个简单的治愈系法术就可以解决,但穷人是看不病的,都想靠自己挨过去。
简昧仔细的检查了每个孩子的伤口,大体判断了需要哪些消炎止痛的草药开口说:“可以是可以,但是制作糊糊的草药已经没有了。”
其他孩子们听完有些失望。
简昧说:“过两天少爷要出门,我会看看能不能带一点进来的。”
听他这么说,其他人展露出笑容,纷纷说谢谢。
次存放在小班哪的有些草药还没磨研,这会儿距离宵禁睡觉的时还早,简昧就在头找了个凉亭,拿着自制的药碾子制作敷在伤口的绿糊糊。
正认真着,身边传来脚步声,是小班在他旁边坐下来了。
简昧以为来催自己呢,于是说:“我马就好了,你放心,我弄完这一点就回去睡觉,不会太晚的。”
“不是,我来给你东西。”小班把一个小钱袋放在桌子:“这面是二块金币。”
简昧一愣,狐疑的看向小班:“给我钱做什么。”
小班开口:“医药费。”
“你干嘛给我钱。”简昧不乐意的:“我们不是说好了的吗,我们是朋友,不用钱。”
小班摇摇头说:“不是我给你的钱,是笑笑他们凑给你的,每个人一个银币,四个人加在一给你的二块金币。”
笑笑就是那个背受伤的瘦弱小孩。
简昧一听,第一反应就是要拒绝,被小班看出来想法,他制止了简昧要推拒的动作,认真道:“昧昧,你收下吧。”
“如果你不收下,他们会不安心的,而且以干活受伤的情不会少,你总不能一直做无私奉献,如果去一趟医院至少一枚金币,一个银币已经很便宜了,而且你个月的工钱都拿来给平平看病了,也应该攒些钱。”小班给他分析:“而且之,如果这些植物真的有效果,山哪来那么多给你用?你摆脱平平种植,难道他们家不用做自己的情吗,也还是要给人家报酬的,长以往,哪都需要用钱。”
简昧觉得小班说的怎么那么有道!
“好像真的是哦”简昧有些佩服的看着小班:“你好厉害。”
小班摇了摇头:“我不厉害,厉害的人是你,昧昧,谢谢你帮我治好了伤口,也谢谢你……帮了笑笑他们。”
简昧原本有些累,听到这话就精神了,他说:“没有,朋友之本来就是要互帮互助的,小班,我觉得你说的没错,我的确是应该好好为未来规划规划的,其实以到底应该怎么做,走什么样的路我还没有找到明确的方向,但是我会努力的,你相信我吗?”
小班重重点头:“我相信!”
简昧展颜露出了笑容。
他对小班说的雄心壮志,自己也为能够帮助到朋友而感到开心,回去的路终于找到自己的一点价值那种澎湃感几乎是难以言喻的,还获得了认可呢,他一会回去就要去跟大壮哥说……
花园的风吹拂过人的衣角,刚刚还精神亢奋的孩子笑容忽然凝固在脸,像是养成了习惯一般,遇到什么情就要找大壮哥商量,如果做了棒棒的情,就要让大壮哥夸奖,在不知不觉,那个人已经在他的生命留下了厚重的笔墨。
以前他随时随地都可以给他发消息,那个时候他以为,日子可以永远这么过下去,甚至在初的时候,母亲曾经说:“你以为网友可以陪你多久,他迟早会离开你的!”
那个时候,简昧还可以很坚定的反驳她:“才不会呢!”
……
可是现在,他们的确分开了,而且是杳无音讯,这辈子都不知道会不会见面的那种。
简昧垂下脑袋,刚刚的兴奋之情也不见了,有些凉的晚风吹过,他看着周围摇曳的花朵,没有心情欣赏它的美丽,只有些失落的轻叹了一口气,重新仰头看天生的月亮,以前明明隔着好几亿的星年也不觉得远,现在好像距离他的距离近了那么多,像是隔了那么远。
大壮哥,你到底在哪啊,我们还有会见面的机会吗?
我好想你。
你会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