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了,羡竹不服:“那你懂什么?”
“我就是懂。”挽月装起了高深,抬手拍拍羡竹的头,道:“主子没有不喜欢谈夷舟,你记住这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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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里,谈夷舟听到挽月这么说,立马偏过头看解奚琅,一脸期待道:“师哥,挽月没说错吧?”
解奚琅还没说话,谈夷舟就又道:“没有不喜欢就是喜欢,所以说师哥你也喜欢……”
“谈夷舟。”解奚琅不沉默了,着急打断谈夷舟,不让他往下面说。
谈夷舟本就没想说出来,包括提起挽月说的话,也只是想逗一逗师哥。他又不是木头,每天和解奚琅待这么久,解奚琅对他什么感觉,谈夷舟心里有数。
谈夷舟眼里盈满笑意:“好,我不说了。”
解奚琅不理谈夷舟,谈夷舟也没觉得尴尬,他放下茶壶,去握解奚琅放在桌上的手,看手是热的后,谈夷舟才松了口气。
扬州地处偏南,冬天气温没有北方低,可一旦遇上阴雨天,再吹点风,出一趟门也能要了半条命,尤其解奚琅本就怕冷,更受不得冻。
所以今日出门时,谈夷舟准备了好几个灌满热水的炉子放在马车上,好让师哥暖手暖脚,而等下了马车,谈夷舟则会代替手炉,时不时帮解奚琅捂一捂手。
“回去?”谈夷舟征求解奚琅的意见:“还是再坐一会?”
扬州繁华,入冬了城里也热热闹闹的。
解奚琅出来就是为看看传闻到哪种地步了,既然弄清楚了,也没必要再留在外面:“回去。”
解奚琅站起身往外走,谈夷舟连忙跟了上去,在跨出包间时,谈夷舟一把握住解奚琅手,为自己的私心找理由说:“外边天冷,牵手暖和些。”
茶楼人不少,原先议论玄剑阁和赵无涯的那拨人还在,从楼上下来,正好要经过他们。不过此时解奚琅已顾不得他们,他只觉得手心发烫,似乎不停在冒汗,楼内喝茶的人,视线也全集中到了他们身上。
哪怕两人戴了面具,茶楼里的人认不出他们,解奚琅还是觉得不自在。
只是不自在归不自在,解奚琅并没有挣开谈夷舟的手,而乖乖让他牵着。
尽管耳朵火烧一样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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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今年冬天比往年冷一些,等天上开始飘雪豆子,秦星河裹着狐裘,推开了小院的门。
“你们骗我。”秦星河抱着酒壶,哭得很伤心:“还说自己姓谢,叫谢舟,明明姓谈呜呜。”
指责完谈夷舟,秦星河转移视线去看解奚琅,想要继续指责:“还有你,根本不姓谢,不…不对,你姓解,只是不是那个谢。”
“你们也根本不是亲兄弟,而是师兄弟。”秦星河打了个酒嗝,又呜呜地哭了起来:“亏我还觉得你们不容易,想着以后要是没地方去了,就让你们去我那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