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再次被装入棺椁,棺材盖好,由平阳军亲自抬起。
棺椁穿过鼓楼大街,直奔正前方的城门,出城朝着大佛寺而去。
清晨的曦光照射大地。
这时人们才看清,整整一条鼓楼大街,全部都是平阳军。
随着棺椁前行,所有的平阳军单膝跪地,低声悲鸣,“将军走好!”
待棺椁抵达对面的城门口,平阳军起身跟上,护送苏清棺椁上大佛寺。
老百姓跟在平阳军背后,哭天抹泪,也跟着去了。
城门下,容恒吐得天昏地暗,气力不支,昏厥过去。
长青心情复杂的扛着容恒,回府。
太奇怪了。
他家殿下是日出而吐,日落而息不假。
可这日出而吐,也得等太阳真的出来才吐,并不上太阳刚刚露出个光亮就要吐啊、。
他伺候殿下这么久,哪天吐得这么早了!
不对,一定不对。
整件事情,哪哪都不对!
等长青扛着容恒回到府邸,才把容恒放到床榻上,原本昏迷的容恒,就倏地睁眼。
长青……
“奴才就知道,您是装的,殿下,到底怎么回事?”
容恒胃里还在翻滚,却是强打起精神坐起来。
“那个不是苏清。”
容恒说的,无比的笃定。
脸上的悲痛之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却是浓重的关心。
他起身,在地上来回踱步。
胃里翻滚着恶心的紧,每走两步,就得含一颗梅子压着。
“殿下怎么知道,那个不是王妃?”
心里早就有了疑惑,一听容恒如此说,长青立刻问道。
语落,补充道:“奴才也觉得奇怪,太奇怪了。”
容恒攥了攥拳,“起初,我也不确定,所以我抱了她。”
长青……
合着您抱王妃,是为了检查那个是不是王妃?
也是。
福星胳膊上就有一片胎记。
说不定王妃也有。
长青由衷的敬佩容恒,那种环境那种心情下,居然还能这么高演技的去查看苏清身上的胎记。
不愧是他家殿下。
“她的体重,远不及苏清重。”
容恒含了一颗梅子,十分肯定的说道。
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