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琳笑笑,“我看你越来越适应肖慎公司的工作节奏了,两个月后,你还跳槽?”
时蔓撇了下嘴,“再说吧,万一冤大头肖慎又给我涨工资了呢?只要你和盛谨言没和好,他就得供着我。”
“容容,你不会和盛谨言和好吧?”
容琳愣了一下,语气中肯,“不会,我要让肖慎一直供着你。”
时蔓笑得开怀,又忍不住去吃榴莲了。
被挂了视频的盛谨言有点小失落,他去负二层的酒窖翻腾出一瓶年份好,口感佳的红酒,而后,他又上楼到餐厅去找器皿醒酒,他觉得这套别墅太大了,他将来要是也一个人住一定会很寂寞。
思忖片刻,盛谨言拿出手机,郑重其事地对容琳说,“容容,我真的想你了,单纯想你而已,不带半分欲念,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因为我比你想象的要孤独。”
给容琳留言后,盛谨言拿着红酒杯看向了窗外的那些木芙蓉,他在想要是容琳搬到这里住,一定会喜欢这里环境。
而他更希望有一天,他可以有荣幸填补容琳每一个寂寥的夜晚,抚慰她孤独的灵魂,因为,他同样需要她的慰藉。
看到容琳一直没给他回复信息,他又给肖慎转了一万元钱,只写了一句话——我不喜欢欠人情,酒钱和饭钱,让你买单,单纯是为了气你。
肖慎收到信息时,刚洗完澡,他躺在床上回复盛谨言——我拖着病腿为你忙前跑后,你这钱是不是少了点?
盛谨言看了后,又转了一万块,调侃道——身残志坚,舍生取义,以资鼓励。
肖慎看完,气得坐了起来,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盛谨言接了起来,肖慎劈头盖脸地问,“你在哪呢?我要过去削你。”
盛谨言冷嗤,“那只能说来得正好,我在芙蓉景苑。”
肖慎表情顿了片刻,转头说,“那你好好休息,晚安。”
盛谨言,“。。。。。。”
肖慎很快就挂了电话,他想了良久给秦卓留言——老秦,阿言现在心里应该很难受,他跑到芙蓉景苑去看他种的木芙蓉了,要不你哪天找容琳聊聊?
肖慎以前总以为那些木芙蓉是盛谨言给白芷蓉种的,而事实上是盛谨言给容琳种的。
每当盛谨言心里不痛快的时候,他就会去那里,今天,他又去了,显然是因为盛家那些人。
秦卓收到信息,抿了下嘴,回复了一个字——好。
他捏了捏眉心,抬眼看向了被他派去保护容琳的两个人。
秦卓又确认了一遍,“你们俩没看错?确定是洛繁和靳少霆?”
两人点头,其中一个说,“嗯,是的。靳少霆的车,我们认识,是他和洛繁一起送容小姐回的学校。”
另一个又说,“容小姐起初是叫的车,可靳少霆让出租车走了,他执意要送容小姐回去。到了学校,容小姐上了楼。”
说到这,那人抬头看了眼秦卓,表情有点不自然,“那洛繁和靳少霆两人都没走,跟望妻石似的,在那站着看了半天。”
秦卓旋上了手中的钢笔,将笔扔在了桌子上,他小声嘟囔,“这是要和你‘斗地主’吗?人没哄好,情敌又来报到了。”
两人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大着胆子说,“先生,您和容小姐特别般配,靳少霆和洛繁没戏,您别灰心,大胆追。”
秦卓挑了挑眉眼,表情肃杀,“你还想说点什么?”
另一人也附和,“我们看好您!”
秦卓咬了下嘴唇,“滚回去,管好你们的嘴,不要和我爸妈瞎说话。”
两人狂点头,而后脚底抹油都走了。
秦卓突然就同情盛谨言了,他还是真是情路坎坷。
只是,送容琳回家也不能说明什么,暂时没必要让盛谨言知道,让他徒增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