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赵家和本朝长公主,同时站在梁远身后,谅那钱贵也不敢乱来。
梁远肯定没事的。
……
梁远来到巡抚衙门前,只见朱漆大门紧闭,门前两座威武的石狮静静矗立。
门口一队身着皂衣的衙役来回巡逻,腰间挎刀,神情严肃。
十几个衣着光鲜,一看便知是官员的人正排着队,手里拿着拜帖,低声交谈着,等待通传。
梁远一身粗布衣衫,站在这群官员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默默走到队伍末尾,静静等候。
“哪来的叫花子,也敢在此闹事!还不快滚!”一个满脸横肉的皂隶,斜眼打量着梁远,面露鄙夷,十分不耐烦。
梁远也不恼,从怀中掏出赵倩儿给他的令牌,神色平静地递了过去:“烦请通报一声,就说故人之后求见。”
那皂隶接过令牌,随意瞥了一眼,嗤笑道:“就凭一块破牌子也想冒充贵人?赶紧滚,别在这里碍眼!”
说着,便要将令牌扔回给梁远。
梁远伸手拦住,语气依旧平和:“这位大哥,不妨再找人看看,免得惹祸上身,你说是吧?”
皂隶见梁远如此坚持,心中也有些狐疑,便将令牌递给了不远处一位像是领头的中年皂隶。
那领头皂隶接过令牌,仔细端详片刻,脸色骤然大变。
他连忙双手将令牌奉还给梁远,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转头对着之前那名皂隶怒斥道:“瞎了你的狗眼!还不快去通报!”
那皂隶吓得双腿发软,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接过令牌,连滚带爬地跑进了衙门。
周围的官员们见状,纷纷交头接耳,对梁远的身份议论纷纷。
“什么情况?他手里的令牌竟然这么管用?”
“那小子什么来头啊?”
“谁知道呢,看着不像什么大人物啊……”
梁远自己也有些纳闷,这赵家究竟是什么来头,一块令牌竟然有如此大的威慑力。
没过多久,一个身着青色官袍,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快步从衙门内走了出来。
他正是巡抚的首席幕僚,长史董成光。
只见他径直走到梁远面前,拱手行礼道:“这位公子就是赵家来客?”
“请随我来。”
长史董成光亲自出来迎接梁远的举动,让在场所有官员都大为震惊。
“我的天!长史大人亲自出迎?这年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是啊,平常就算是临安知府来了,长史大人也不会如此郑重其事。”
“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刚才那个衙役,狗眼看人低,差点冲撞贵人,惹下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