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两日,可有什么异常?”
“回老爷,夫人一切正常。”
许是因为生产,刚经大劫,性情难免变化,李呈修并未多想。
“你出去再打听打听,城中可有什么好玉。”
左右花的不是他的钱。
才走出院子不久,李呈修就觉得腹中一阵绞痛,似乎吃坏了肚子,脸色苍白地直奔茅房。
小厮守了两刻钟,李呈修已经累得虚脱。
刚站起,脚下一个发软。
扑通。
一声闷响。
尽管再三叮嘱府中的下人不可外传,可李呈修掉进如厕的事,还是默默传开了,甚至越传越离谱。
更有甚者,说李呈修有异食癖,对那方面的东西十分钟爱。
李呈修气得怒火中烧,却无可奈何,一天洗八百遍,也无法完全去除身上的味道。
身上味道难除,流言难听,李呈修根本不敢出门见人。
李含珠对于这个结果非常满意,想伤害她的人,必须倒霉。
事情刚传开,出城礼佛的李老夫人倒是马不停蹄地赶回来了。
先去了李呈修的院子,好一顿心疼,又让人买了城中最好的香料给他泡澡,直到夜晚,才来探望傅苑。
“苑儿,回来时听说你在休息,便没来打扰,你身子可好些了?”
傅苑倚靠在床头,微微点头,“母亲,我没事。”
“没事就好。”
李老夫人坐到傅苑床边,拉着她的手,叹了口气。
“唉,你这孩子,容嬷嬷的事,你该等我回来再处理的。”
“她以下欺上,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就该草席裹了扔出去。也就是你心胸宽大,竟还让人厚葬她。”
老夫人字字句句说的都是关心,傅苑却并未急着回应,而是专注心思去听女儿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