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晚饭终究没能吃上,林惊棠呜咽着埋怨他为什么非要吃晚饭,害得她多想。
似是要她牢记教训,他的声音和动作都很凶:“你肠胃什么情况,心里没点数?”
林惊棠不敢再犯他的忌,声音和身体软的不像话,娇滴滴地央求。
江行砚一改往日的绅士风范,恶劣的心思通通暴露,偏偏不让她如意。她从小受宠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眼泪簌簌往下掉。
他却仍然不满足,哄骗着她喊些亲昵的称呼。清甜的声音在耳边一声声喊,他却又反悔了。林惊棠不再信他,咬紧牙关只偶尔泻出一两声鼻音。
订的餐放在房门外,江行砚将她抱出浴室,裹着浴袍出门将晚饭拿进房间。
她累得一动不想动,眼圈还红着,被欺负惨了。
临近凌晨,江行砚端着一粥走进卧室坐在床边:“饿不饿?”
她委屈坏了,别过头去不肯理他。
“我让服务员把粥温了,先垫垫?”江行砚很有耐心地哄。
林惊棠转过头,抽抽鼻子,声音还是哑的:“你好凶啊。”
他握着勺子,淡淡道:“你刚刚说的话,用不用我再复述一遍?”
林惊棠心虚,这件事是她理亏,但还是要嘴硬:“那你也不用这么凶吧,好好跟我说不行吗?”
江行砚眯了下眼睛,将下巴的咬痕扬到她眼前:“凶的是谁?”
林惊棠:“……”
这人好不讲道理,怎么还能倒打一耙。
见人终于乖起来,江行砚慢条斯理地给她喂粥,等到人喝了大半,慢吞吞开口:“你不是问我在想什么吗?”
她怔了下,想起说的是庆功宴的事。
“我那时候在想。”江行砚将碗放在床头柜上,俯下身体亲昵地蹭她的鼻子,“这个小姑娘在家那么多人喜欢她,我把她领回家,她损失可太大了。”
林惊棠抬了下眼,凉凉地打断温情氛围:“你刚刚怎么不想我损失大了,那么凶。”
他蓦地笑起来:“挺记仇。”
林惊棠哼了声。
江行砚掀开被子勾着纤细的腰肢,怀里的人动了下,吸了口冷气。
他急忙问:“怎么了?”
林惊棠委屈地揉着腿:“膝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