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之淮想笑,他没想到慕与安平时芝兰玉树,喝醉了酒却是这个样子。
顾之淮认真地问:“真的可以?”
顾之淮还没有动作,慕与安便如同一滩软泥般扑进了他的怀里,顾之淮连忙将人接住,慕与安窝在顾之淮的怀里,扯着顾之淮的衣领,一动不动地盯着他,“顾之淮。”
“嗯?”顾之淮看着慕与安颤动的长睫,越发心痒难耐。
慕与安声音里都带了点泣音,“我好像忍不住,你得帮我。”
顾之淮的反应在这一刻到达了极致,他眼神晦暗不明,隐忍地捏了捏慕与安的脸,“好,夫君帮你。”
他将慕与安抱上床,木制的地板上很快就堆积了不少的衣服。
慕与安被仰面放着,明晃晃的烛火有些晃他的眼睛,慕与安伸过手臂,将自己的眼睛挡住。
落在顾之淮眼里,那就是慕与安不敢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
“慕与安。”
“嗯。”
慕与安闷声答应着,手臂被顾之淮扯开的一瞬间,他忽然瞪大了眼睛。
周围没什么可以抓的东西,他便抓住了顾之淮鼓胀的肌肉,指甲在顾之淮的胳膊上留下血痕。
顾之淮却并不觉得痛,反而愈加兴奋了。
但再兴奋,他还记得这是初次圆房,一定要小心谨慎。
瞥见慕与安的鬓发被汗渗透,顾之淮俯身下去,心疼地亲了亲慕与安的脸。
……
室内烛光摇曳,什么时候,顾之淮都能捕捉到慕与安的反应,当顾之淮看见慕与安咬着唇,将头偏开,不看他的时候,顾之淮的心里轰然一声——
慕与安酒醒了。
他清冷的声音如今透着沙哑:“顾之淮。”
“王妃,我在我在。”
顾之淮往慕与安面前凑,他现在忍耐着不动,也很难受。
但再难受,也不能让慕与安误会他趁人之危啊。
汗淌过顾之淮的鼻尖,落到慕与安的胸膛上,顾之淮低头去看,那简直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
他现在解释,好像也来不及了吧。
于是顾之淮试探地问:“王妃,你应该还记得吧?”
慕与安垂眸,似乎是不太好意思,他红着耳根道:“我记得。”
要不是他愿意,顾之淮也对他做不了这些事情,他虽然体弱,气性却烈,何况袖子里还放着匕首。
但现在匕首早就在这一室旖旎中,不知道掉到什么地方去了。
想着想着,慕与安目光发飘,他放低了声音道:“你我既然成亲了,就总会有这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