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觉得很痛,可是很快,肿胀感就开始消失,再慢慢变得舒服……
我本来已经打定主意,不管沈墓想怎么折磨我,这次我都绝不会低头服软。
可是……
沈墓,却在这时拿出了一瓶,药水。
我死死的盯着沈墓手里的药水,不可思议的回想着,自己是什么时候,将药水弄丢的……
可是,宴会结束后,那群流氓的事,让我那时的记忆变得凌乱起来,情急之下,根本想不清楚。
“发什么愣,你靠在床头的靠背上,我给你涂点药。”
沈墓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
可我却又偏偏听出了他话里,那丝微末的宠溺。
为什么?
从刚才开始就这样……
一边嫌弃着我,一边又对我关怀备至,好像真的是我男朋友一样。
心底不禁又浮出了刚才的疑问。
“还想闹,嗯?”
沈墓见我光知道发愣,对他的命令充耳不闻,冷眉微微压了压,清冷的声线里裹挟着,一缕淡淡的不悦。
“我只是一个情妇,没什么资格跟你闹,这我知道,你不用再特地提醒我。”
想起以往,被沈墓三番四次的警告,我几乎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沈墓正在给我搓脚的大手,倏地一滞。
抬起他隐在阴影下的那张俊脸,眉心渐渐纠结在一起,冷声反问。
“做我的女人,让你很委屈,嗯?”
“没什么可委屈,住在这里,我更乐得白赚你的钱。”
我微微昂着脸,挑衅似的回道。
沈墓的深瞳,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径直将目光从我脸上收回,然后重新垂脸,继续给我搓脚。
静了几秒,才再次开口。
声音是从容又笃定的那种冷,仿佛一座永不会融化的雪峰……冰冷之余还有些许难以企及的高傲。
“我的钱,没人可以白拿。”
我被沈墓一句话噎住,有心想要跟他大吵一架,责问他为什么宴会上明明看到我被保镖赶走,却只顾着跟戚薇聊天喝酒。
可是,这样的冲动,却只能被我死死的咬在嘴唇上,一点一点用咸腥的让自己恢复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