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蒙突然病逝,令扬州的世家族人陷入了深深的“哀痛”之中,很多人掩面而喜,外人看他们却哭的不要不要的。
顾雍着急忙慌地从吴县赶往建业,北上探亲的张昭也立即折返,赶回建业,以参加吕蒙的葬礼。
在“章武南迁”的政策下迁徙到扬州的世家族人,得知这个消息很是震惊,不约而同的前往建业吊丧。
一时间,建业人满为患,到处都是穿着白衣的人。
他们交头接耳,互相拜访,更借机联络城中的官员和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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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集体悲痛的时候,北方的豫州传来了惊人的消息。
豫州牧,许褚,因涉嫌谋逆之罪被朝廷软禁,当夜有死侍营救,却被监察院的士卒射死在家中。
武六栖作为同党亦被软禁,但是被死侍救走了。
此外,坊间传闻张辽不知所踪,朝廷正全力追查张辽和武六栖的下落。
这几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震撼了整个南方。人们纷纷议论,猜测朝廷下一步的动作。
自北方各州迁徙到扬州的世家得知此事,看到了返回故乡的希望,看到了曾经的权力和财富在向他们招手,欲望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疯狂地膨胀。
他们当即以吊丧为名赶往建业。虽然吕蒙的葬礼已经结束,但建业城依旧人满为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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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府。
张昭、顾雍、朱桓、滕胤身影围着一幅地图,低声讨论。
顾雍道:
“吕蒙一死,在朝廷没有选任新扬州牧前,扬州的治权就空出来了,无论粮草调度、行政事务还是人员安排,都无法有大的调整。
遇到紧急事情,也没人居中协调。
豫州和徐州那边,因为许褚和武六栖的事,也无暇他顾。”
张昭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顾雍压低声音,“如今各个世家族人都齐聚建业,大势已成,我们可以提前起事!”
张昭疑问:“可是,我们本要运作三五年,积攒足够的粮草和民心才起事的,现在,我们欠缺太多了!”
“虽说如此。”
顾雍顿了顿,缓缓说道:
“天命在我们一边啊!”
张昭疑问:“此话怎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