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虽然不解,但还是领了命令。
她是不是太多疑了?
沈棠被敬酒最多。
他吐出一口浊气。
城洞已是如此,外城更甚。
他最欣赏高大威猛的阳刚汉,例如他这一款的,真男人真汉子。
任何身高不及他脖子高,身形瘦得跟竹竿一样的,在他看来都是残缺的假男人。
任用都不会任用,更别说带着参加那么重要的会盟了。
偏巧沈棠描绘又这么清楚,肯定是她记混了。
沈棠的戒备心提起。
借着饮茶的动作,给褚曜和赵奉投去“你懂我意思”的眼神,二者心领神会。
是军饷给够了?
生硬地跟沈棠执礼道歉:“人生悲事莫过于白发人送黑发人,今日幼子命丧,吾实在是……凄入肝脾、泪干肠断……一时口不择言,还请沈郡守见谅则个。
改日,吾必当设宴,郑重向沈郡守道歉赔礼……”
来都来了,若因为这个原因拂袖离开,打草惊蛇是其一。
其二,若人家没问题,纯粹是杀得没多余人力清理城洞、部署防御,沈棠这么干反而会担上恶名。
说是日子艰难穷困,但招待接风用的席面还是过得去的,要酒有酒,要肉有肉。
信使哭哑了嗓子,城墙上的守兵也看到了乌泱泱的人马,还以为是流民草寇又来攻城,急忙传信。
信使不顾嗓子疼痛,丹府运气,将声音扩展至整个城墙。
沈棠骑在摩托背上。
若将他们搞死了,回头流民贼寇又掉头来攻打鲁下郡治所,以目前守备来看,治所抗不过下一次进攻。
这种时候用阴谋对付同盟,无异于给自己灌鹤顶红!
沈棠道:“出门在外,要谨慎。
”
再加上她也不喜欢跟人寒暄那些没用的场面话,便率先开口,单刀直入。
“非是敌军!
”
安全起见,康时、鲜于坚、共叔武等人都没赴宴,找借口将他们留下。
沈棠笑问:“不知先生姓甚名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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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又补了五百字。
明天看看能不能补一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