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的清晨,被一声尖锐的惊呼打破。
"相爷府上出事了!"
这声呼喊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很快,整个京都都沸腾起来。街头巷尾,茶楼酒肆,所有人都在议论昨夜相府遇刺的惊魂一幕。
顾瑢璟站在相府门前,看着进进出出的禁军,脸上看不出喜怒。他一身玄色蟒袍,腰间玉带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光泽。昨夜的血腥仿佛还在眼前,但他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殿下。"一名禁军统领快步走来,"在相爷书房暗格中发现了这些。"
顾瑢璟接过那叠密信,随意翻看了几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密信上,赫然是相爷与北戎往来的证据。其中一封信中提到,相爷利用北境战事,向朝廷索要粮饷,实则暗中与北戎交易,将粮饷高价卖给北戎。
"好一个相爷。"顾瑢璟将密信收好,"传令下去,即刻封锁相府,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
顾瑢璟转身走向马车,他知道,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皇宫,金銮殿。
朝臣们早已到齐,却不见皇帝身影。殿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山雨欲来的压抑。
突然,殿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嗓音:"皇上驾到!"
众臣连忙跪拜。皇帝大步走入殿中,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径直走到龙椅前,却没有坐下,而是冷冷扫视着殿内群臣。
"相爷何在?"皇帝开口,声音冰冷。
众臣面面相觑,无人应答。
"朕在问你们,相爷何在!"皇帝猛地拍案,震得案上茶盏跳起。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骚动。只见顾瑢璟押着相爷走了进来。相爷一身狼狈,官服上还沾着血迹,显然昨夜受惊不小。
"父皇。"顾瑢璟行礼,"儿臣昨夜在相府擒获刺客,意外发现相爷通敌叛国的证据。"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皇帝眯起眼睛:"哦?说来听听。"
顾瑢璟从袖中取出密信,双手呈上:"这是儿臣在相爷书房暗格中发现的密信。相爷与北戎暗中往来,利用北境战事中饱私囊。更令人发指的是,相爷还豢养死士,意图不轨。"
太监将密信呈给皇帝。皇帝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猛地将密信摔在地上:"好一个相爷!朕待你不薄,你竟敢如此!"
相爷跪在地上,浑身发抖:"陛下明鉴,臣冤枉啊!这些都是瑢王殿下栽赃陷害!"
"栽赃陷害?"顾瑢璟冷笑一声,"那相爷府上私囤的粮饷,又作何解释?"
皇帝闻言,脸色更加难看:"来人!即刻查抄相府!"
禁军统领领命而去。殿内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生怕惹祸上身。
不多时,禁军统领匆匆返回:"启禀陛下,在相府地窖中发现大量粮饷,还有。。。。。。"他顿了顿,"还有一批兵器。"
皇帝猛地站起身:"好!好得很!"
相爷瘫软在地,面如死灰。
"传朕旨意!"皇帝厉声道,"相爷通敌叛国,罪不可赦!即刻革职查办,族人流放三千里!"
"陛下!"相爷还想求饶,却被禁军拖了出去。
顾瑢璟看着相爷被拖走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知道,这场博弈,自己赢了。
退朝后,顾瑢璟回到王府。刚进书房,元青就出现在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