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金不愧是破了千古绝对的人。
北莽的人闭嘴后,他便开始静下心研究。
萧尘的上联虽说难,但破解的下联也不少。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尉迟金便将自己的下联写了出来。
“惆怅忧怀怕忆情!”
正在擂台外跃跃欲试的大秦官员,脑子里全都切换成这句下联。
“这下联倒是对仗工整!”
“所有字都有一样的偏旁,而且意境似乎也能对上!”
“尉迟金竟然对了出来!”
“不过,意境似乎与上联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反应过来之后,不少人看向萧尘的眼神,已经不是之前的模样。
如果说因为西厂的原因,他们对萧尘表现出的是惧怕,内里是怨恨和憎恶。
那今天萧尘的表现,则让他们对人又爱又恨,甚至开始崇拜,做学问做到这个份上,是他们拍马不能及的。
这种心态类似于斯德哥摩尔综合征,萧尘将他们完虐之后,只剩下无比的敬服。
独孤月表情得意,看着萧尘的眼神十分挑衅,仿佛已经将他捏于股掌之间。
“怎么样?萧大人,你还有对子吗?”
“自然有!”萧尘淡然的语气,让她十分不爽。
回北莽,一定要先从他的脸割起来,独孤月如是想。
尉迟金也是一脸释然,这一联虽难,但好在过关,若是平日里,这差一点意境的对子,他是拿不出手的,奈何现在命握在北莽手中。
“那就请萧大人赐教!”尉迟金只想快点结束这荒诞的一切,回到赵国。
这辈子,他再也不想与北莽有丝毫沾边。
尉迟金能对出来萧尘毫不意外,虽说对仗不是十分工整,倒也勉强过得去。
刚才听大秦官员所说,这尉迟金的对联才能应该不错,他出这个千古绝对,就是为了探一探底。
现在,底已探到,萧尘打算直接亮剑!
萧尘意味不明地笑了:
“赐教谈不上,交流而已。这次的对联,只有五个字,对于尉迟先生来说,应该不难。”
他不这样说还好,说了之后,尉迟金心中升起了强烈的不安。
“萧大人惊才潋滟,在下洗耳恭听。”
他对的这一下联,在无数文人尝试过程中,算中上水平。
都赌命了,尉迟金定然不会藏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