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他的话,没有人会心生怀疑。
既然他说不痛了,他说给治好了,那就一定都是真的。
汪众扬了扬手,让大家静一静,随即才跟大飞说道:“你只是不痛了,并没有好的。想要好完,每隔一天就来找我,半个月左右吧,应该就能好。否则,以后复发别怪我没提醒你。”
顿了下,他又说道:“不过,你还是制衣厂的工人吧?我可是只给我们制衣厂的工人看病的,你要不是,我不给你看的。而且以后要收钱的,这次就算了。”
“汪总,我是的啊。我都给我们厂干了十几年了,我一直都是的。早上那事,我没参与的。我肯定不能离开我们厂的,我也不要涨工资,我知道我自己那点本事,现在这点钱已经很多了。”
大飞忙不迭撇清关系,表明他没有闹事,以后也不会闹事。
“行吧,我相信你。先这样,记得以后每隔一天来找我,还有,下次记得带钱。”汪众一脸严肃地说道。
最后那句,却是引得满堂哄笑。
见到汪众把话说得如此实诚,摊开了说还没治好的,还说要收钱,再也没有人怀疑汪众的人品跟医术。
于是,一个接一个抢着要让汪众看病。
汪众不玩来者不拒那一套,挑了几个像大飞那样的,可以显而易见到疗效的来治,其他人则往后排,等明天再说。
同时,也要确定过身份,闹过事的排到最后去。
愿意签保障合同的优先得到看病的机会,不愿意的就先不给看了。
这样一来,再笨的工人也知道汪众什么意思了。
谁还没点大病小病的,有汪众守在厂子里,让他们非常安心。
特别是想到去医院排长队的痛苦经历,还有半夜看病等等,他们就更觉得汪众的重要了。
差不多晚上十点,汪众终于把人送走,正要找个办公室躺一会儿,工厂外面,来了一辆车子。
车子正是黄静怡的,毫无疑问是听说了他的事找过来的。
汪众已经通过透视眼看到黄静怡是怒气冲冲的状态,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事情惹得这个女人大动肝火。
这个点,工厂早已经停工,除了汪众,便是空无一人。
黄静怡走进来,到处看了一圈也找不到人,更是气了,也不让小妍打电话,直接用吼的。
“汪大脚!你这个魂淡,还不给我滚出来!”
汪众从二楼的办公室走出来,朝下面招了招手。
“啊!”小妍最先看到汪众,吓得尖叫了声,随即认出是汪众,拉着黄静怡说道,“总裁,上面,汪总他在上面呢。”
“汪大脚,你给我滚下来!”黄静怡扬起俏脸望去,又是怒吼一声。
“不了,上面挺凉快的。要不你上来坐坐?”汪众可不会黄静怡说什么就做什么,那种跪舔的事情他干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