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去献血,谁信啊,大骗子!
少女点了点男孩的鼻尖,似乎他的鼻子马上就要长得和皮诺曹一样长。
阿水今天八成也是去见哪个女孩了。
可惜他一回家就洗澡了,狡猾的家伙!
不然以波奇大爷的嗅觉,一定可以分辨出是哪个女孩子的味道。
呃,如果是恋爱咨询部女孩们都不知道的存在就麻烦了。
看他这么累,该不会是一个肉食系的年上大姐姐吧!
少女亲了亲男孩的额头、鼻尖、嘴唇,又将头轻轻靠着他的胸前,安静地倾听着他的心跳。
不是很有力的跳动,甚至有一点柔弱的感觉,仿佛那个将柔道部壮汉甩飞的是别人。
总是深藏不露,示敌以弱,真像一个充满怪癖的武道家呢。
或许阿水掌握着黄金圣斗士童虎一样的绝技?
少女想起了最初两人玩地板技的场景,那副任她揉捏的样子,其实是装的吗?
也不像。
可恶的阿水,总是保持着奇怪的神秘感,让别人去猜!
少女的视线继续向下,神秘之地尚未探索,今天的冒险才刚刚开始。
…
…
…
没有临时爆发,肌肉并没有之前那么酸痛。
可是这股被抽空的感觉是什么情况?
一种干枯的错觉,像干涸大地上的第一道裂痕,生硬地在地表上往远方延伸。
脑袋有些疼。
明明没有喝酒,为什么会有宿醉感?
看了一眼还在虚弱期,呼呼大睡的波奇,浅间上前给她盖了一下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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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空调温度又变成23度了,但是昨晚似乎有点热?
没有时间多想那些东西,浅间简单洗漱后,开始做起早午饭。
拖着仿佛缩了水或者脱了水的身体,在厨房伸了一个懒腰,随即打开冰箱门,看了一下食材储备,思考片刻,他决定按照之前做过的料理整3道早餐和5道午餐。
开水烧开的咕咕声,煎炸食物的滋滋声,刀落砧板的咚咚声,电视新闻的叽里呱啦声,稍微治愈了一下浅间的内心。
仿佛古寺悬挂的风铃,叮咛叮咛咛,此起彼落,敲叩着活着的意义。
通往高级的孤独和想帮助任何想帮助的人,本身是一种割裂的追求。
但是他也相信着一句话。
任何关系都像穿一件旧毛衣,摩擦的时间久了就会起球,但是即便你不会再穿,但又舍不得扔掉。
或许要在孤独之途上再升上几级,才能对美丽的人和事断舍离吧。
没有叫醒波奇,浅间吃完早饭,打扫好房间卫生,在床头最显眼处写了一张便条贴上去,下午女孩们就要来这里聚会了,他得让波奇好好准备一下,不要露出狗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