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几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马晓莲脸上。
“骆明忠,你可真有意思,都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在这里说自己媳妇。
大院其他人说骆团长你偏心,我还一个劲儿替你说好话,今天一见我都震惊。
骆团长,刚才温宁演得太认真,没看到我出来。
我这两只眼睛可是看得一清二楚,这粥还真不是明月泼的,两人离了差不多一米,明月都没抬手,是温宁将碗扣自己胸口的。
说句难听的,都是女人,谁胸前没有那两坨肉,你想勾引人你就直说,干嘛陷害人家明月妹子,人家又没招你惹你。”
马晓莲平时说话也是直来直去,有时候姜明月甚至觉得难听。
但今天,她觉得很好听。
骆明忠疑惑看温宁一眼。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没理由啊。
刚才他牵着陈小东从温宁家出来,确实没看到粥是怎么撒的。
温宁吸了吸鼻子,红着眼眶,可怜巴巴地望着骆明忠,语气中充满了委屈。
“骆大哥,粥是我撒的,要怪你就怪我吧。
我只是想帮忙,没想到会弄成这样……”
那无助的样子,好像全世界都对不起她。
骆明忠瞬间心软了。
马晓莲啧啧两声:“温宁,你可真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啊。
大早上的,骆团长不是从自己家里出来,而是从你家里出来。
你是个寡妇,就算再可怜,不为骆团长着想,也得为你儿子着想吧。
你不知道不避嫌算了,还在这儿装可怜。
要不是看在温团长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还能继续在大院住?”
马晓莲嗤之以鼻,她就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
就那点心眼子,骆团长身边的人都看清楚了,但唯独骆团长看不清楚。
温宁捂脸痛哭,在门口这么一折腾,都要错过跟政委约定的时间了。
“马姐,谢谢你帮我证明,不过他们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我今天要跟骆明忠离婚了,我们现在就去政委办公室拿离婚申请。”
马晓莲震惊的嘴巴张了又张。
说实话,她心里一半支持,一半难受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