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朝阳菜市场到了。何雨柱下车后直接走进市场,各种食材的味道扑鼻而来。市场里人头攒动,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
他穿梭在摊位之间,目光四处寻找卖鸡的摊位。终于,他看上了一只肥壮的鸡,关在笼子里,看上去精神饱满。何雨柱笑着向摊主走去,“这只鸡怎么卖?”他问。
“6毛钱一斤。”
“我要这只。”
“好的,兄弟,这只鸡5斤重,你给3块吧。”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何雨柱花了2块8买下了这只鸡。
他又买了些蘑菇和鸡蛋等菜。
提着鸡回到公交车站后,何雨柱等到了下一班公交车才回到家。
何雨柱避着人,将菜都放入了空间里,只提着鸡和饭盒回家。守门的三大爷看到他提着一只鸡,羡慕不已。
“傻柱,这是你买的鸡?”
“是啊,我下班后特地坐公交车去朝阳菜市场买的。我妹妹何雨水明天要回来,我想给她做点好吃的。”
三大爷满脸羡慕地问:“你花了多少钱买的?”
何雨柱微笑着回答:“花了2块8。我还讨价还价了。”
“真舍得花钱,你真疼你妹妹。”
何雨柱解释道:“我也跟着一起吃,她小姑娘吃不了多少。”
那时候,每个家庭的工资只有几十元,要养活6口人左右。2-3元一只的鸡,不是每个家庭都买得起。三大爷因此说何雨柱舍得花钱。
告别了三大爷,何雨柱往中院走去。
在大院里,家门口纳鞋底的贾张氏瞥见何雨柱手中的鸡,心下顿时欢喜。她笃定,秦淮茹今日必定成功哄好了傻柱,否则傻柱怎会带回一只鸡来?
贾张氏搁下鞋底,步履轻快地走向何雨柱。那张老脸笑得如菊花般灿烂。她笑着说:“傻柱,你买鸡回来了啊,真是客气。把鸡给我吧,我帮你处理。”
看着贾张氏的举动,何雨柱愣住了。但很快,他回过神,巧妙地避开了贾张氏伸来的手,脸色微沉。他语气冷淡:“贾张氏,你还要不要脸了?我再说一遍,我以后都不会管你们家的事,忘恩负义的人家我不想有纠葛。你个厚脸皮,见到鸡就想拿走,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看棒梗偷鸡就是跟你学的!”
贾张氏被何雨柱一番抢白,脸色红白交错。她心生恼怒,却依旧强颜欢笑,只是那笑容显得有些僵硬。她不甘心地道:“傻柱,这话就不对了。大家都是邻居,互相帮助是应该的。我来帮你把鸡处理得干干净净,再炒两个小菜,晚上来我家一起吃。”
何雨柱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说:“一起吃你个大头鬼!你家对我栽赃陷害,现在还好意思来找我要鸡?我告诉你,以后少来烦我!”
贾张氏被何雨柱的言辞气得脸色发青,但她还是忍住了怒火。她知道,现在还不能跟何雨柱撕破脸皮。她咬了咬牙,说:“傻柱,什么栽赃不栽赃的,那都是小孩子不懂事,跟大人闹着玩的,都是过去的事了。你看在邻居的份上,就原谅我们吧。”
何雨柱冷冷一笑,说:“原谅?你们有值得我原谅的地方吗?棒梗见到我,都没大没小直接喊傻柱。忘恩负义的人家,我就是要跟你们划清界限!”
贾张氏脸色铁青地瞪着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怨毒。她知道,自已今天是讨不到好处了。她想破口大骂,可是又怕弄僵了,傻柱更不会帮她们家了,心里别提有多憋屈了。
何雨柱没再理她,绕过她就走,何雨水被子还没收,太阳马上没了,得趁有阳光的时候抓紧收,可耽误不得。